一定是好東西。
“是一種花來,軟軟的,白白的。”
“棉花?!肯定是棉花!好東西啊。這個一定要推廣全國去種。”蘇煜立刻道。
謝君莫點點頭:“煜煜的想法就是我的想法。”
“可是朝中大多數人都是反對的,說是有幾個縣試種就行。”夏珏猶豫。
“煜煜說的很明白了,這是好東西。好東西為何不推廣?最重要的是,皇帝怎麼想。”謝君莫笑了一聲,“皇帝最寵愛的幾個臣子可有表態?”
“沒有。”夏珏漸漸領略到了什麼。
“三皇子也說,如今朝中大多數人都反對,在這種情況下,皇帝仍舊讓你們繼續商議,不就是因為大多數人的意見不符合他的心思嗎?”
三皇子頓時茅塞頓開,連忙鞠了一躬回宮了。蘇煜看他那火急火燎直接忘掉一萬兩銀子的樣子便覺得好笑又好慘。
好慘,又拿不回一萬兩。
“還是煜煜最聰明,整個滿朝文武都是笨蛋多。”
“嗯?”蘇煜聽不懂,一雙剔透的小鹿眼睛注視著他。
越純粹,想的越明白。雜念越深,反倒越是不明白。整個朝中就是這種情況,各自都在猜測皇帝怎麼想,企圖討好皇帝。
謝君莫依稀記得上輩子皇帝曾力排眾議,在許多人的反對中推廣棉花的種植
……
別人以為他是五年來第一次回到這裡,但實際上兩輩子加起來,這是謝君莫記憶裡時隔十幾二十年再次踏進謝府的大門。
記憶中光輝的門面此時看起來也不過如此。朱門銅鎖,門口兩隻威武的雄獅子,綠樹掩映,高牆森森。
走進去,彷彿會被圈禁住,走進它,就好像走進了實驗室厚實高鑄的鐵門。蘇煜很抗拒。他潛意識覺得這樣一個宅子不是用來住人的,而是用來關押囚犯的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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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硬且冰冷的,沒有一絲溫暖的影子。
他看起來其實很冷靜,但內心的一點兒緊張卻讓最熟悉的人捕捉到了。
“我們不會在謝府待太久的。”
寶寶一點兒感觸都沒有,吃著自己蝦肉味的拇指餅乾。他的牙齒出了好幾顆,小小的一塊拇指餅乾用門牙磨呀磨,要磨很久才能把一塊小餅乾磨光。
今天他才算是主角。然而兒子絲毫沒有他爹的緊張,非常專心對付著自己的一塊小餅乾。
還是兒子淡定啊。蘇煜自愧不如。
其實謝君莫已經對這個宅子的佈局非常陌生了。管家將他們一家三口迎到客廳裡,已經坐著謝父和傅氏。
謝父的抬頭紋很深地烙在額頭上,傅氏則陰沉著臉色,抹再多脂粉掩飾不住臉上的陰鬱。氣氛就像一潭死水,誰也沒有先開口,安靜的像深夜的墳頭。
謝父與繼母在等他們先向長輩請安,然而桀驁的謝君莫又怎麼會低頭向他不屑甚至於厭惡的人問好呢。蘇煜真怕他忍不住開口問好的話是:你怎麼還沒死。
那事情就不美妙了。但蘇煜也不知道開口說什麼樣啊。氣氛太尷尬了。打破死寂還是不諳世事只知道吃喝拉撒睡的兒子。
——兒子吃的小餅乾掉了。
“孃親——餅餅啊!”嘴角還沾著晶瑩的口水。蘇煜不忍直視地給擦嘴巴,又給兒子塞了一塊小餅乾。這次清荷做的是小兔子形狀的。
寶寶認識兔子,見了就會喊兔兔。
“你有兒子了?”謝父掃了眼寶寶,心情複雜。這個時候出現一個兒子,時機未免太微妙了。
“當然。”
“你有兒子也不跟家裡說,也太目無尊長了些。”他又掃了眼蘇煜,神色淡淡,“這就是你娶的那個妻子……站沒站相,還不知道敬茶,沒規矩。”
靠!真是站著也躺槍。蘇煜覺得這目光有點危險啊。尤其是來自另一邊的。那個老婦人從進來就沒有說過半句話,然而存在感卻不能忽視。她感覺到的那些陰風估計是老婦人身上的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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