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三,順溜,老張三人,心中打鼓。
但憑藉著對於楚巖的崇敬,他們卻是面色不變。
碳頭兒最為淡定,其開口:“今日本店開張,凡是有緣之人,皆可入店!”
“有緣人?年輕人,你莫要再戲弄大家了,這是尋有緣之人嗎?這明明是要尋大頭之人?老夫喝過之酒,不知多少,但還沒見過你們這麼貴的!”
此刻,一個衣著不凡的老者,自人群中走出,指著順溜身前的木牌,笑道。
只見,這木牌之上,寫著諸多字跡:每日,只賣三壇酒!
第一壇,百兩銀子!
第二壇,千兩銀子!
第三壇,萬兩銀子!
非有緣人,不可得。
百兩銀子已經不是一個小數目,在這整個平安城,百兩一壇子的酒水,那基本就算是天價了。
千兩銀子一壇的酒,那得是何等佳釀,這麼多年,能有如此價格的酒也不多。
至於萬兩銀子的,聞所未聞。
萬兩銀子的酒,那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什麼酒能賣一萬兩銀子?
而且,一天只賣三壇子酒的店家也是聞所未聞,哪有人嫌自己賺的錢少?
如此種種,這楚巖親自寫下的第一塊木牌,在眾人眼裡,直接成為了笑柄。
“我家掌櫃的釀造的酒,絕對遠遠超過定的價格!”
此刻,順溜有些不滿,當即吼道。
“笑話,簡直笑話!”
“太逗了,奸商,這簡直就是奸商!”
“第一次見到這種人!”
……
這一刻,眾人紛紛嘲笑。
順溜幾人,卻是不語,他們知道,自己多說也無益,只需有人品嘗了一壇酒便可知曉一切。
這一刻,方才那身著錦袍的老者,一步邁出,拿出了一張百兩銀票,開口道:“老夫倒是要看看,這百兩銀子之酒,到底有何不同?”
眾人一看此老者,均是認出,這是趙員外,其身價富足,年歲已經不小,唯一的樂趣,便是喝酒。
說著,這趙員外直接便是朝著酒館中走去。
“這位老丈且慢!”
而其還未進入,便有一人將其阻擋了下來。
“怎麼?又不賣了?莫非是欺淩老夫不成?”
趙員外一聽,當即皺眉道。
“老丈誤會了,家師有過規矩,這酒,只賣有緣人!”
話語之人,正式化碳頭兒,其看向趙員外開口。
“你又是何人?令師又是誰?”
如今意境修行,碳頭兒已經有些造詣,氣質頗為不俗,趙員外看向碳頭兒那怒色也不禁收斂了些。
“晚輩楚毅,家師便是這酒樓的掌櫃的,至於名諱,家師習慣了平淡之生活,暫且不想透露!”
碳頭兒開口聲音不卑不亢道。
碳頭兒沒有名字,因為在他記事的時候,便是被人販子賣了出去。其名字是因為他臉上總抹得黑黑的,別人這般稱呼。
這楚毅,自然是楚巖為其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