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娥推開了小茅屋的房門,看著眼前傾城的絕美容顏心中殺意橫生,不過避免青步驚與自己魚死網破,還暫時不能動手。
“大娘!”
若惜文臉上帶著微笑道。
雖然心中恨不得殺了眼前這個惡婦,但若惜文此時不得不裝出這般模樣,她知道現在自己的處境很危險,只為了安全的過完這一個月,楚巖再來之時,她也就可以脫離苦海了。
大娘?
王月娥心中驚愕,這小妖精可是一直叫自己惡婦的,後來受盡了折磨,再青步驚的告誡之下對自己也只是不理不睬,從未有過這般微笑尊稱自己的時候,這小毛丫頭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隨即王月娥挑起了嘴角冷笑道:“呵呵,小妖精,你今日怎麼如此殷勤,你不是恨老孃恨得牙癢癢嗎?”
小妖精本來是王月娥對若惜文母親的稱呼,現在其母已死,這便成了王月娥對若惜文的稱呼。
“大娘說笑了,小女子幼年喪母,如今孤身一人,不管是父親還是小女子都是依靠著大娘才得以有如此生活,小女子怎敢對大娘有不敬之心!”
若惜文一臉苦笑道,她這番話的意思就是自己僅僅是個小角色無法與王月娥爭鬥,索性就只管服從。
王月娥聽了若惜文的話嘴角掛笑,心中暗想這個小妖精終於識相了,知道徒勞的爭鬥都是無用的,當即笑道:“小妖精,既然你想通了那就好,明日我這個做大娘的就把你和方遠的婚事辦了,也了去你爹一番心事!”
若惜文是天木之體,便宜給了外人不如便宜給自己的侄兒,並且王月娥已經告訴了自己的侄兒方遠,與其結成雙修道侶之後隨便折磨,只把其當做一個洩,欲的鼎爐就好!
“方遠表哥一表人才,實力早已進入元嬰期,惜文前思後想之下覺得自己之前實在不識好歹!”
若惜文一臉恭敬道。
“哦?這麼說你願意了?”
王月娥有些吃驚,原來說死不嫁的,這次變得這麼快?
“惜文怎會不願,只是……”
“只是什麼?”
王月娥眉頭一皺道。
“只是惜文認為這是惜文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件事,不想如此草率,惜文希望父親和大娘能夠幫惜文好生操辦一下,再宴請四方強者,惜文不想此生留下遺憾!可三日後,便是上州令資格戰了,方遠表哥是要參加的,這前後時間實在緊張,如此不如接著表哥去參加上州令資格戰的時間大娘和爹爹好生準備一番,等表哥一歸來,便立刻為惜文舉行雙修大典,大娘意下如何?”
若惜文字字連珠,聲音之中帶著真誠道。
“這……”
王月娥微微遲疑,不過想了一想,若惜文所說也沒什麼不對,自己侄子的事情自然要風光一些,反正其已經答應了嫁給自己的侄子,還能跑了不成?
隨即王月娥面色一定道:“好,此時就依你所說,小妖精,記住,千萬別和老孃耍什麼花樣,否則,老孃讓你生不如死!”
“多謝大娘,大娘如此體諒惜文,惜文怎敢有他想,只想與表哥成親之後好好孝敬大娘!”
若惜文一臉喜色道。
“識相就好!”
王月娥一聲冷語,轉身離去,而就在轉身功夫,忽而瞥到了桌子上的兩杯靈茶,當即看向若惜文道:“你自己喝兩杯茶水?”
若惜文心中一震,這茶水自然是昨晚她為楚巖所倒得,王月娥來的太急,自己竟是忽略了這一點。
不過若惜文面色卻未變,隨即道:“惜文知道大娘每日都會來看望,所以特別沏好了靈茶,方才與大娘言語,卻是忘記了此事!”
“是嗎?”
王月娥走到了桌子旁拿起了茶杯,茶杯之中的靈茶是滿的,並且還溫熱,是剛剛沏好的。
想到此處,王月娥也是對若惜文的話有了幾分相信,只想其這是為了討好自己,隨即轉身而去。
看到王月娥離去,若惜文心中大呼了一口氣,後背的衣衫已經被汗水所打透,暗想還好今早楚巖剛剛喝完茶水,自己又剛剛沏了一杯還沒來得及喝,否則,便是要被發現了。
王月娥走出了小茅屋,想著今日若惜文的態度怎麼想怎麼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可是卻又是沒有漏洞可言。
“婦人,咱們這就走吧!”
精壯男修見王月娥出來,立刻將一臉苦色化為了笑容,獻媚道,很顯然其身旁的年老修者的一番教導還是很有用的。
忽而王月娥眼中光芒一閃,道:“你方才與我說,昨夜這毛丫頭屋子裡安靜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