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瑾摸了摸頭發,頭皮已經幹了,發梢還有點濕,她熱出一身汗,不管了,關了電吹風爬上床,掀開被子躺下。
姐妹倆已經好久沒有睡一張床了。
鐘瑜掀開被子,靠在姐姐旁邊。
衛生間燈留著,床頭燈也留著一盞備夜起。
等到終於歇息下來,鐘瑾感到睏倦漸漸浮頭,有點累了,閉上眼睛要睡覺。
鐘瑜精力充沛,拉著她還要說話,說些什麼鐘瑾已經聽不清了,只嗯嗯啊啊應了幾聲,就沉沉地睡著了。
以前在酒店裡,鐘瑾都不怎麼睡的好,上次和葉淮生睡的時候,睡的還不錯,這回鐘瑜睡在旁邊,也是難得安心,一覺睡到大天亮,都沒有做夢。
鐘瑜早上貪睡,不肯起早,向晴也是一樣,都是貪睡的姑娘。
鐘瑾醒的早,摸到手機玩了會兒,想起來早上要和葉淮生去吃早飯,於是就發他資訊,結果半天沒有回應,怕是也還沒起。
那麼大早起來也不知道幹嘛,鐘瑾腦袋一歪,又眯了會兒,還沒睡透,耳邊手機一震,她下意識伸手去探,半睡半醒間貓了眼,看到葉淮生回複給她:【起了。】
鐘瑾連忙起來。
鐘瑜翻了個身,模模糊糊叫了聲:“姐,怎麼這麼早?”
“嗯。”鐘瑾應了聲,問,“早飯吃嗎?”
鐘瑜把被子捲起來埋住腦袋,聲音悶在被子裡:“不吃了。”
鐘瑾什麼也沒帶,不過鐘瑜全都有,護膚品啊洗面奶啊化妝品啊,所以就拿她的用了,全部收拾停當,換好衣服,才有空看了眼手機,葉淮生那邊已經好了,她回複:【過來吧。】
向晴昨晚大概沒睡好,有點認床,不像鐘瑜,沒什麼心事的人,走哪都能睡的很舒服,向晴起來上了個廁所,就沒睡著了,躺在床上玩手機。
“鐘鐘姐姐,”向晴叫鐘瑾道,“你昨晚說夢話了。”
“我嗎?”鐘瑾坐在床尾把鐘瑜的衣服一件一件疊整齊,“我說什麼了?”
向晴吃吃發笑:“你好像叫……葉淮生……也可能不是哦,很含糊的一聲。”
鐘瑾手指頓了頓,“昨晚我沒做夢啊。”明明睡的很好,也沒做夢,叫葉淮生幹嘛。
然後就不經意想到昨天晚上在他房間的種種,手上的動作逐漸放慢。
鐘瑜翻了個身,想必也是沒有睡著,突然來了一句:“何止叫了一聲,叫了好幾聲,昨晚還抱的我那個緊,我都快被勒死啦。姐,你昨晚到底夢到什麼了呀?”
鐘瑾手裡的衣服折的亂七八糟,疊了一遍又一遍,疊不好了,索性扔在一旁,“肯定是你們聽錯了。”
鐘瑜想到這個事情就好笑了,睡意全無,抱著被子坐起來,“姐,你該不會做春夢吧。”
鐘瑾抓過手邊的一個枕頭掄過去,難得惱羞成怒:“春夢你個頭,你快睡覺吧!”
鐘瑜哪裡還睡得著,抱著肚子和向晴滾作一團笑的喘不過氣。
真是兩個蛇精病。
鐘瑾頓時覺得這房間的空氣怎麼這麼稀薄,呼吸都不順暢了,站起來,“我不理你們了。”
剛走了兩步,門鈴響了。
鐘瑜故意說:“這大早上的是誰啊?”
鐘瑾:……
不理她,走出去開門。
開啟門。
外面站著周時放。
不知為什麼,鐘瑾特別想笑。
作者有話要說: 這文就一個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