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南宮阮忽然發出一聲慘叫,癱軟在地。
“不……我不想死……我沒有錯……”南宮阮的腳踝被小花蛇咬了一口,半個身子已經麻木了。
她仇恨的盯著花蒨和嶽夏,“你們……你們以為殺了本宮就能萬事大吉嗎?”
聽聞此言,花蒨扭頭看向她,“你這話什麼意思?”
看出花蒨的緊張和急迫,南宮阮輕聲一笑,“呵呵……你們根本活不了多久。就算本宮死了,但本宮安排的人,一樣會繼續執行本宮的命令。
屆時,還有誰能阻止!謝弘之、花韻兒等人,一樣都得死!”
花蒨微訝,而後輕嗤了一聲,“你安排的人?藍少銘嗎?你大約不知道,上輩子你離開之後,他一生未娶。
這一次,他也跟著我們回來了。而他回來的目地和我一樣,就是阻止你!”
南宮阮一怔,愣愣的看著花蒨。
“這、這不可能!”如果現在的藍少銘變成了以後的藍少銘,他……他是絕對不會幫她的!
那麼,她部署的後招,根本不能順利的進行。
“有什麼不可能!”花蒨說完,對牆角看戲的小金子說道:“別玩了,叫你的小夥伴送她上路!”
小金子搖搖尾巴,嘶嘶嘶的吐著蛇信子。
隨後,圍繞在南宮阮身邊的小花蛇們,紛紛張開嘴巴。
南宮阮瞪著眼睛,眼中的憤恨達到了頂點,竭斯底裡的喊叫著:“若不是花韻兒搶走了弘哥哥,我又如何會去漠北和親,又何至於慘遭漠北那些畜生的欺辱……啊——”
群蛇慢慢覆蓋南宮阮的身子,再過不久她就會變成一推白骨。
這時,藍少銘氣喘吁吁的出現,喊道:“丫頭,放她一條生路!”
聽到熟悉又顯得陌生的聲音,花蒨回頭看去。
“藍少銘,你以什麼身份叫我放了她?”花蒨雖然如此說,還是示意小金蛇斥退了它的小夥伴。
奄奄一息的南宮阮看到藍少銘出現,眼眸微閃,而後閉上了眼睛。
見此,藍少銘露出一絲若有似無的冷笑,“她…不過也是個可憐人。念在我從未真正傷害過你們,且放她一條生路。”
“不行!”花蒨立即決絕,“我和阿嶽若不殺了她,歷史的發展依舊會和上輩子一樣。
你不是說過,這一次不會看著我爺爺死去嗎?你難道只是說說而已!”
對上花蒨咄咄逼人的視線,藍少銘下意識後退了一步,看向地上出氣多進氣少的南宮阮。
她依舊如他記憶中一樣,高貴、美麗,只是,她的眼中一如既往沒有他,只有他的侄兒——謝弘之。
可就算如此,他還是不希望看著她死。
“丫頭,難道除了要她死,就沒別的辦法嗎?”藍少銘問道。
花蒨搖頭,畢竟殺了南宮阮這主意還是小金子告訴她。
而她也認為,不管什麼方法,都不如把人殺了可靠。
藍少銘知道花蒨心意已決,於是看向一直不曾說話的嶽夏,“嶽兒,為師從未求過你,這一次可否看在多年師徒的情分,讓丫頭放過阮公主一命。
不管如何,她終究是你的姑祖母,是你皇祖父一母同胞的親妹妹,你真的忍心看著她死嗎?”
嶽夏輕嘆了一聲,看向南宮阮道:“先生,她若是念在一母同胞,就不會因為陰謀被南宮鉞察覺而殺了他。
之後,又為了一己之私勾結嚴家,害死了皇祖父、祖母,還有二伯、二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