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南宮鉞也算從小一起長大,對他多少了解一些。
能叫他親自出門的事情,對他而言肯定是極為重要的。
見此,嶽夏眉頭皺得更深了。
“我沒心情和你猜,是或者不是,你選一個!”嶽夏的耐心正在慢慢耗盡。
他被禁足一個月,不是沒機會逃出皇宮,而是他不想暴露自己的武功高出原先的南宮鉞太多,那樣會引起懷疑的。
因此,他乖乖的在東宮待了一個月,暗中也叫常應派人到穀雨鎮打聽,卻一無所獲。
誰知峰迴路轉,除夕宮宴那天,有位大臣的千金彈奏了‘水調歌頭’的琴曲。
那一刻,他無處安放的心總算有了著落。
他的瘋丫頭也在他所在的世界,真好!
宮宴後,他立即命令常應去打聽詞曲的出處。
因為謝弘之根本沒有任何隱瞞,常應不費什麼力氣就查到了他的身上。
聽到謝弘之大名的那一瞬,嶽夏心裡咯噔了一下,難道蒨兒變成了男子?
不過,此時看到謝弘之本人,他的擔憂全沒了。
“南宮鉞,你可真是無趣。”謝弘之悶聲說道,卻沒有明確告知嶽夏詞曲到底是不是他所寫的。
“好久沒比劃了,要不咱們練一練?”嶽夏問道。
謝弘之一聽,眉宇輕挑。
明知道打不過他還找虐,南宮鉞受傷後,腦子也不好使了?
“這是你說的,一會打輸了不許找我爹告狀。”
嶽夏點頭。
當初是你拉著南宮鉞比劃,人家捱揍了,自然找你爹告狀。
只是,這一次可不一樣了,誰揍誰還不一定呢。
不多時,二人一起到了謝家的練武場。
這架勢,眾人一看就知道少主和太子殿下又要過招了。
“弘之又想欺負太子?”
“誰知道,反正打贏了最後也會被家主揍一頓。”
“那他這是何必?”
“皮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