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郭氏……
想起郭氏,花蒨的腦海裡忽然竄出一些斷斷續續的畫面,令她頭疼起來。
“我的頭……好疼……”花蒨在床上翻來覆去。
許是動靜有點大,花韻兒和花海常都一起跑了進來。
“小妹,你怎麼了?”花韻兒上前抱住花蒨的身子,讓她靠在懷裡。
花蒨忍著頭疼,淚眼朦朧道:“奶奶,我頭好疼。”
再次聽見花蒨叫奶奶,花韻兒這時也沒時間糾正了,“頭疼?姐姐看看。”
不多時,花韻兒在花蒨的腦袋後方發現了一個大包,已經有些發紫了,腫的地方還有血點。
“這……”花韻兒嚇得不輕,看向一旁的花海常。
他們只以為妹妹僅是落水了,沒想到腦袋上還有這麼大一個包,這是掉河裡撞的,還是被人打的?
一時間,兄妹二人都有些後怕。
白大夫再次來給花蒨看病時,才知道她腦袋上有個大包,直呼自己醫術不精,竟是腦袋撞到了都沒發現。
知道花海常家沒錢去鎮上看病,白大夫留下了一瓶自己研製的藥膏給花蒨擦後腦勺上的大包就離開了。
花蒨這一病,就躺了半個多月,後腦勺上的傷擦了白大夫給的藥膏已經消了。
而這半個月,花蒨也終於繼承了花箐箐這具身體的部分記憶,尤其她落水的那一段最為清晰。
沒想到,郭氏竟是害死花箐箐的罪魁禍首,這下子新仇舊恨可要一起算了。
身子好了,花蒨也就沒有繼續躺著,清晨起來就到廚房幫花韻兒一起作活。
花韻兒正在燒火煮地瓜粥,看到花蒨走進來,笑道:“小妹,你身子剛好,快回去多躺一會。”
“不要,會發黴的。”花蒨撒嬌道。
瞧著忘記一些事情的妹妹比以前開朗,花韻兒也跟著笑了,“那你看著火,姐姐去菜園拔兩根蘿蔔回來炒。”
花韻兒走了沒一會,院子裡匆匆闖進了幾個婦人,見著廚房裡的花蒨,便道:“我們陳家下聘的那十兩銀子,你們傢什麼時候還?”
花蒨瞧著鍋裡的地瓜粥好了,將柴火撤出來,伸進一旁的灰堆裡,方才走出來。
“因我爹去世,姐姐不能如期嫁到陳家,我們兄妹三人覺得過意不去,便由大哥拿著十兩銀子還給了你們,現在又來鬧,是你們陳家已經窮的吃了上頓沒下頓了麼?還是你們覺得我們兄妹三人好欺負?”
花蒨語調不高,稱得上輕聲細語,可聽在四位婦人的耳裡,卻有種寒芒在背的感覺。
為首的婦人發覺自己竟然怕個小丫頭,怒了,“你這小賤蹄子,狂了狂,信不信老孃今天把你家砸了,你們也拿我沒辦法!”
花蒨掏了掏耳朵,嗤笑了一聲,“想砸我家啊,好呀,從堂屋開始,你們裡面請。”
幾位婦人一看花蒨這狂傲的表情,紛紛看向為首的婦人,“娘,咱們砸還是不砸?”
陳婆子素來蠻橫,最看不慣別人激她,這會兒又怎麼能忍得住,揮手道:“進堂屋,給老孃咋個稀巴爛!”
從花蒨身邊經過時,陳婆子得意道:“小賤蹄子,一會再收拾你!”
誰收拾誰還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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