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胤嚇得往後退步,目瞪口呆的看著亓官秀,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亓官秀一看道胤的反應,頓時怒了,“你這是什麼表情,本殿下還配不上你了是吧!”
“不……不是,殿下身份尊貴,是我這等粗人配不上你。”道胤說完,就想溜走,結果被亓官秀直接撲倒在地。
“看了本殿下的身子,還想不負責,信不信我派人追殺你一輩子?”亓官秀揪著道胤前襟的衣領,惡狠狠的道。
道胤此刻完全愣住了,他何時被女子這樣對待過。
亓官秀可不管道胤此時怎麼想的,繼續說道:“你是決定娶我,還是決定被追殺一輩子?”
處於怔愣中的道胤根本就沒聽見亓官秀說了什麼,傻愣愣的看著跨坐在他身上,假扮男子的亓官秀。
這是一個女子該還有的行為舉止麼?道胤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亓官秀聽不到回應,氣悶的不行,使勁拍了拍道胤的臉頰,“說話!”
被拍醒的道胤猶如驚嚇過度似地,將騎在他身上的亓官秀掀倒在地,吱唔道:“你你你……不知廉恥!”
亓官秀從地上爬起來,拍著身上沾了泥土的衣裳,咧嘴笑道:“有種你再說一次!”
對上亓官秀陰惻惻的笑臉,道胤莫名有些心虛道:“殿下,我……我該去採藥了。”
不等亓官秀反應,道胤一個縱身就逃走了。
站在面前之人忽然消失,氣得亓官秀在原地跺腳大罵:“該死的小綠,被我逮到看我怎麼收拾你!”
亓官秀說的咬牙切齒,朝道胤消失的方向追去。
皇覺寺內,姜太后鎩羽而歸,自然是不甘心的。
“為兒,你確定那間房裡沒機關密室一類的麼?”姜太后詢問身旁的嚴有為。
是的,這些日子一直伺候在姜太后身邊的小嚴公公,正是嚴有為。
真正的小嚴公公已經是個死人,嚴有為假扮成他,一直待在永壽宮,陪著姜太后這位親母。
“空覺說那間屋子沒有任何特別的,我也親自確認過了。”嚴有為也納悶,兩個大活人究竟是如何消失的?
姜太后冷哼了一聲:“難道真如瞭然說的那樣,從天窗逃走了?”
大好的一齣戲,竟然給唱黃了,姜太后此時的心情是非常糟糕的。
“如果真是縮骨功,倒是真能從天窗逃走,關鍵是那花蒨根本不會武功。”嚴有為一邊說著,一邊回想摘星閣的構造。
如果真有密室、密道,機關會設計在哪裡呢?
“哀家真是受夠了!明明計劃還差一步就成功了,結果那賤種回來了不說,還得了謝家的支援,你們這些年的追殺都是兒戲麼?!”
姜太后說罷,將手邊的茶杯砸在地上,瞬間碎得四分五裂。
“母親,事情失敗,我與父親、辰兒都非常的懊悔。”嚴有為悶聲說道。
那宮若是成功,今日坐在那個位置上的人就是他了!
每每想到關鍵時刻,是花蒨帶人來壞了他們的好事,他心裡就恨不得將花蒨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聽嚴有為提起南宮宇辰,姜太后難看的臉色才轉好了一些,說道:“辰兒這些日子部署的什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