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驚訝的莫過陳氏和小陳氏,二人呆愣了許久才回過神來。
不過,她們並未完全相信那名小廝的話,而是認為這是花滿才不想娶催錦兒弄出來的花樣。
“花滿才,你好狠的心啊,為了不娶錦兒,竟然如此汙衊於她,你良心叫狗吃了麼!”小陳氏怒斥。
陳氏指著花滿才的鼻子,渾身顫抖,一幅隨時暈倒的樣子。
“滿才啊滿才,你可真是能耐啊,竟然想出這樣毀人名節的招數來。”
得到陳氏和小陳氏的維護,催錦兒哭得愈加可憐,楚楚動人。
只是,這一幕落在花滿才的眼裡,卻那諷刺。
他的祖母和孃親,竟然維護的不是他這個孫子,而是當初根本瞧不起她們出聲的催錦兒,真是可笑至極。
“真相究竟如何,脫了衣服就知道。”花滿才二話不說,起身開始將外衣脫下來。
影二見此,立即將地上的小廝拽起來,將他身上的衣物一一褪去。
陳氏和小陳氏被眼前的情況嚇蒙了。
只是,作為過來人的她們,當看到一身光潔無暇的花滿才站在她們面前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再看被影二脫得只剩下褻褲的小廝,身上都出現不少了新的抓痕,尤其是脖頸處的紅印子最為明顯。
這一對比,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哪怕再溫柔的女子,與男人做那事的時候,都不可能不在他身上留下一點痕跡。
“啊——”催錦兒忽然尖叫起來,抱著頭蹲在地上啜泣。
然而,這一次沒有人安慰她。
陳氏和小陳氏彼此對視一眼,而後遠離催錦兒身邊。
她們再喜歡她,都不可能叫失了身的她嫁給她們引以為傲的孫子的。
花滿才已經穿上衣服,嘲諷道:“奶奶,為了避免你和孃親以為我當作不敢當,我們一起看看大夫,也好證實我的清白。”
不多時,花滿才帶著陳氏幾人坐上了馬車,在京城的大街上隨行。
失控的催錦兒被點了穴道,此時安靜的坐在馬車的角落,一動不動。
至於那名小廝,和駕車的影二坐在車轅上,整個人臉色灰敗,死氣沉沉。
本以為趁著夜色,少爺的院子裡又沒有人守著,他就算睡了裡面的那位小姐,也不會有人知道。
陳氏和小陳氏這會兒如坐針氈,一是擔憂無法向崔家交代,二是因為花滿才對她們的態度,那叫一個冷淡。
“奶奶,你和孃親指著醫館吧,不然你們又要說我收買醫館的大夫了。”
花滿才雖然在笑,可眼裡卻一片冰冷。
對上花滿才冷漠的試驗,小陳氏心虛的掀開車簾子,說道:“就…就那家醫館吧。”
順著小陳氏手指的方向看去,花滿才微怔。
前方不遠處的醫館,正是前不久梅弈帶軒兒來醫治的那一家。
花滿才帶人進了醫館,直接跟藥童說要去後院廂房。
一般有身份來醫館看病之人都會要求去後院的廂房,藥童沒多想,帶著花滿才一行人去了後院。
片刻之後,老大夫來了。
看著廂房的陣仗,眉毛皺了起來,問道:“你們誰要看病?”
花滿才先指了癱坐在地的小廝,還有一動不動坐在椅子上催錦兒,然後才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