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蒨聽了之後,娥眉輕挑,“順天府抓人都不用證據麼?”
“有目擊證人。”影二看了花蒨一眼,垂眸再道:“證人是花文寶。”
“真是陰魂不散!”花蒨冷聲啐道,扶著無離的手站起來,“我們去順天府看看。”
影二立即阻止。
“小主子,太子已經親自跟去看案子的進展了,還說您安心在東宮等著,一切有他。”
花蒨沉默了片刻,雖然心裡擔心謝瑾鈺和花滿才的安危,可她已經生產了,確實不適合來回跑動。
“好吧。”花蒨再次坐了下來,“妙思、妙竹的下落,無傷可是打探到了?”
“暫時沒有。”無離應道。
花蒨躺在貴妃椅上,想著來到京城後發現的事情,就覺得有些煩躁。
這樣的日子,還不如在清水村好呢。
至少沒有這麼多操心的事情,也沒有這麼多陰謀算計。
“我閉目養神一會,無傷回來了再叫醒我。”花蒨打著哈欠,靠在椅背睡著了。
無離守在花蒨身邊,影二自動隱入陰影中,藏了起來。
順天府。
公堂上,躺著四具屍體,分別是謝梟、柳青逸、謝鵬、藍饒。
而這四人正是之前在醉仙居欺負梅雪之人,後被花滿才打了一頓,暗中還喂他們吃了不舉神藥。
只是,這才過了一個晚上,這四人竟然都死了。
花滿才和謝瑾鈺已經被綁到了公堂之上,看著地上的四具屍體,都愣住了。
四具屍體的死相都一樣,七竅流著黑色的血,一看就是中毒而亡。
見此,花滿才和謝瑾鈺對視了一眼,似乎都在詢問對方:他們怎麼死了?
負責審理此案的順天府尹莫大人,不停擦著額上流出的汗珠。
這案子若是審理不清楚,他這仕途怕是走到頭了。
“花……花大人,柳國公、謝大人、藍大人,以及謝大人的兄長狀告你和太子妃的弟弟謝瑾鈺下毒殺了他們的嫡子,你們有何辯解?”
花滿才看向坐在公堂一隅聽審的謝淳幾人,冷聲說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是不是欲加之罪,傳人證就清楚了!”謝淳臉色陰沉,眼眸陰鷙的盯著花滿才和謝瑾鈺。
這些年,他就得了謝梟這麼一地嫡子,對他寶貝的不行,如今說死就死了,他恨不得宰了花滿才和謝瑾鈺二人為他兒子報仇。
“你們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老夫今個兒一定要為我兒報仇!”以為和太子妃沾親帶故,老夫就不敢殺了你們麼!
此時的柳國公,滿心怨念,目光如淬了毒一樣的瞪著花滿才和謝瑾鈺。
花滿才並未說話,而是將謝瑾鈺擋在身後,隔絕謝淳幾人的怨毒目光。
“既然有人證,就叫上來與我當堂對峙。”
渾身冷汗涔涔的莫大人雙方都不敢得罪,只能吩咐兩旁的衙役將人證帶上來。
不多時,人證被帶了上來。
瞧見花文寶的一瞬間,花滿才和謝瑾鈺都有種說不出的憋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