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前往護城河西段對面的山林,卻要經過一段鄉間小道,馬車上的東西過於沉重,路面一定會留下深刻的印跡。
沒個十天半月根本很難消失,因此,水淹護城河西段附近的農田卻是不錯的選擇,不僅掩蓋了車輪印跡。
同時負責修繕護城河的官員,還能將修繕西段護城河的銀款私吞掉,簡直一舉兩得。”
嶽夏說著,唇角不經意露出一絲冷笑。
“如此說來,這件事與姜家有關?”李琰看向嶽夏,說出了他的猜測。
嶽夏沒有否認,只道:“待無魍回來,便知曉這件事可否與姜家有關。”
這一夜,嶽夏、李琰,花滿才三人都沒有睡,一直坐在書房裡等待無魍的消失。
天邊泛起魚肚白之時,無魍才一身是傷的回來,在見到嶽夏之時,整個人便倒在地上。
“無魍!”嶽夏大驚,上前扶起他的身子,“誰把你傷成這樣的?”
在嶽夏的心裡,能傷得了無魍之人不會超過三人,一個是他,另外二人便是黑聿和默白。
如今無魍卻是一身傷回來,怎能不叫他驚訝呢。
無魍保持著最後一絲清明,艱難的說道:“馬車……的確是……是姜府出來的。屬下正要離開,瞧…瞧見一黑衣人從姜府後院出來,好奇……便跟了過去。
不料……中途竟被那人發現了,屬下還來不及撤退……就被那人詭異的掌風接連打中,與他周旋了一番,才堪堪逃回來。”
無魍吐完最後一個字,徑直暈了過去,嘴角處卻還溢位鮮血,將一身青衣染得一片暗紅、溼濡。
嶽夏掏出隨身攜帶的治療內傷的藥丸,強行餵了幾粒進無魍的嘴裡,看著他嚥下去才鬆了口氣。
受了重傷的無魍不宜搬動,嶽夏便留他在李琰的府上養傷,他獨自回了皇宮。
早朝期間,各位朝臣紛紛上本參奏嶽夏辦事不利,修繕護城河還未完成,就出現了河段被水沖毀之事,簡直令人髮指。
嶽夏站在百官之首,神情自若的聽著他們的對他的各種不滿和詆譭,卻是充耳不聞。
此時,他最關心的便是黑子和黑籌可否將他交代的事情處理好。
京城,閒雲樓雅間。
一男子站在窗邊,目光平和的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群,問道:“事情辦妥了?”
站在雅間一隅的黑衣人,臉上蒙著面巾,恭敬的回道:“都按主子交代的辦妥了,只是,姜家這些年搜刮來的錢財都被發現了,我們是否要提醒一下?”
立在窗前的男子會過身來,看著垂首站立在他左側的黑衣人,“元川,姜家斂財的目地你我都清楚。當初幫助姜家,不過是覺得大齊亂了謝家才會跟著亂,而我們才能有機可趁。
可如今不同了,我們已知道那丫頭手裡有蛇王之血,而她又是謝氏的家主,只要盯著她,何愁找不到線索。”
元川抬頭看了一眼對面的主子,忍不住輕嘆了一聲,“主子,你莫不是忘了,她身邊還有默白和黑聿,我們輕易靠近不得。”
對面的男子抿唇而笑,只是笑意卻冰冷刺骨,“謝老爺子的驀地很久沒人光顧了,那二人知曉還能坐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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