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慢悠悠走了七天,終於在第八天的上午趕到了鳳溪城。
花蒨和嶽夏的馬車一進城門,便遇見了守在城門口的李琰。
“嶽夏、蒨兒妹妹,你們可算來了。”李琰笑著迎上去。
嶽夏掀開車簾,看見李琰的時候,便跳下馬車,朝他走去。
“近來可好?”嶽夏詢問。
李琰如今可謂春風得意,哪有過得不好。
去年新開了三家酒樓,每一家都大賺。
今年二月份杏兒又給他生下一個大胖兒子,可謂喜上加喜。
“挺好的,你們呢?”李琰笑著反問道。
因為杏兒懷孕的原因,花滿才等人去臨水城的時候,他沒有跟著去。
雖然彼此有通訊,知道對方的近況,可見了面卻又是令一番景象。
“我和蒨兒也很好。”嶽夏簡潔的回道。
馬車上的花蒨卻掀開車簾子,一臉打趣道:“你們二人要在大街上敘舊到什麼時候呢?”
嶽夏和李琰彼此對視了一眼,不免笑了一聲,隨即一同上了花蒨所在的馬車,朝府衙而去。
路上,花蒨方才得知,早半個月回到穀雨鎮的花滿才,三日前便到了鳳溪城,此時就住在府衙內。
花蒨聽了不免唏噓。
明明快一年沒有回清水村了,可滿才哥回家不到幾日,便趕來鳳溪城,那個家他是有多不想待啊。
李琰輕嘆了一聲,把他從花滿才那兒聽來的隻言片語,以及他派人去清水村打聽的事情,告知了花蒨和嶽夏。
“你們有所不知,我那岳母不知道從哪裡認了一門遠房的親戚,而那親戚竟然還是鳳溪城有頭有臉的人家。”
花蒨挑眉,問道:“哦,還有這事。不知那戶人家姓什麼?”
對上花蒨好奇的眼神,李琰笑得一臉意味深長。
“這戶人家姓催,而我岳母上次來鳳溪城的時候,就是被這崔家的小姐奚落的,如今,她們倒是處的不錯。
我岳母還放話,只認這崔家小姐做兒媳婦,其他人她都看不上,也不承認。”
花蒨聽了,輕嗤了一聲,“這崔家怕是來頭不小吧,不然以小陳氏的性子,怕是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李琰朝花蒨豎起了大拇指,旋即再道:“這鳳溪城的崔家和你那臨水城的崔家是同族,而且淵源頗深。
幾十年前,鳳溪城的崔家一直無子嗣,當時的崔老爺便抱養了鳳溪城崔家的一個孩子,後來才有瞭如今的崔老爺和催宏年大人。
如今鳳溪城崔家的老爺子,算是催宏年大人的親叔叔,兩家也一直都有往來。”
“原來如此!”花蒨聽罷,倒是沒有多少驚訝。
反正又不是和他們謝家有關係,就算有關係,也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那一種。
約莫一刻鐘後,花蒨和嶽夏、李琰三人所坐的馬車停在了府衙門前。
剛一下馬車,就聽見杏兒身邊的丫鬟采薇匆匆跑來,看見李琰如見著救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