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舒凌輕瞪了她一眼,說道:“自然不是!不過,也相差不遠。”
想到燕可欣對他窮追不捨的架勢,他就恨不得當初沒有想過以接近她為目地,和他爹好好談一談條件。
因為,不少男子接近燕可欣,都是衝著燕老闆的財富去的,可最後都會被燕老闆以各種名目弄走。
由此可知,這燕老闆對自己的女兒保護的有多好,對別有目地的人也從不手軟。
所以,謝舒凌故意接近燕可欣,從而引起燕老闆的注意。
待燕老闆找上他的時候,謝舒凌就以此為藉口,要求低價收回謝舒棋抵押出去的地契。
可是,令謝舒凌萬萬沒想到的卻是燕老闆這一次竟然無動於衷,還鼓勵燕可欣追求他,差點沒把他嚇得吐出一口老血。
明明一開始是他故意接近燕可欣,可最近卻成了燕可欣不停的偶遇他。
這偶遇次數太多,那就不是偶遇了,而是故意為之。
為了躲避她的追求,謝舒凌故意流連花樓,讓人誤以為他是個浪蕩子。
然燕可欣就算在花樓門前逮到他,依舊一幅非君不嫁的模樣。
這可嚇壞了謝舒凌,恨不得根本沒有故意接近過她,也不會遭來這樣的大麻煩。
花蒨一邊聽,一邊笑得意味深長。
“凌叔叔,你被人擺了一道。”
謝舒凌正愁眉苦臉,聽花蒨如此一說,凝眉想了一下,臉色微變:“你是說,燕可欣其實是故意這麼做的。”
花蒨點頭,卻說出了另一種可能,“或許,這一切都是燕老闆的授意,甚至,之前的那些事情也不過是一種假象。”
“目地呢?”謝舒凌追問道。
這一次,花蒨還未開口,嶽夏清冷的說道:“很簡單,為女兒挑選夫婿。燕家在臨水城開了不下五間賭坊,可謂家財萬貫。
難保沒有心思不正之人故意接近燕可欣,因而,燕老闆才放出那些假訊息,嚇退一些別有目地之人。
至於小叔叔的出現,或許不在燕老闆的範圍內,畢竟燕家有錢,和謝家比起來,還是差了一大截。
小叔叔作為謝家族老的嫡長孫,在臨水城不認識你的人怕是極少,燕老闆得知你接近他的女兒,你覺得他會覺得天上掉餡餅,還是陰謀,已經不言而喻。”
謝舒凌聽完嶽夏的分析,臉色越發的難看,“你是說,他已經猜出我的目地,知道我根本沒看上他的閨女,所以故意噁心我,他這樣做就不怕損壞他閨女的名聲麼?”
“小叔叔,我覺得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燕可欣真的看上你了,心裡明知道你不喜歡她,卻每天故意和你偶遇,一是想見心上人的衝動,二是她就是故意噁心你的。”
花蒨覺得,第二種可能更大一些。
“這……你們女人太可怕了。”謝舒凌嘆氣,一幅嚇得不輕的模樣。
花蒨冷哼了一聲,啐道:“凌叔叔,你這法子有點小人了,竟然還好意思說我們女人可怕,你們男人為了達到目的還不是一樣很可恨!”
最後一句,花蒨凝眉瞪著嶽夏說的。
這小相公當初為了保護他們一家不會被羅剎宮牽連,竟然故意迎娶杜瑩瑩,還故意做出與她有染的假象。
每每想起這件事,花蒨都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嶽夏對上花蒨的眼眸,略顯心虛的垂下眼眸,輕撫她的手背,說道:“念兒午睡該醒了,咱們要回西廂看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