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段氏的粗魯,謝釗眉宇輕蹙,忽而想起剛才柳氏的溫柔小意、軟玉溫香來。
謝淳若是知道他的兄長此刻還在肖想他的妻子,怕是壓制在心的怒意就會爆發出來。
二人進了書房後,謝淳憤然道:“這事全是那賤人的手筆,她這是報復咱們和魏家聯手對付她!”
相對謝淳的滿臉怒意,一幅咬牙切齒的模樣,謝釗一幅吃飽喝足的樣子,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在他們回去的路上埋伏,勢必把她抹殺了!”
謝淳冷嗤了一聲,啐道:“說的簡單!她身邊的人是那麼好對付的麼?”
想起謝家的影衛,做了多年謝氏家主的謝釗也是一陣怨憤。
“這些影衛真是不識好歹,當初我做家主的時候,他們竟然都不曾現身!我還以為他們都死絕了,或者已經叛逃了。
不曾想,這小賤人一回到謝家,他們就出現了!”
謝淳冷哼了一聲,再道:“既然你知道謝家影衛的厲害,還說什麼埋伏,豈不是浪費我們手裡不多的暗衛。”
“在他們回去的路上好好部署,就不信弄不死他們!”謝釗暗恨道。
靠坐在椅子上的謝淳揉著額角,一臉疲憊的說道:“大哥如此說,那這件事就由大哥去部署吧,我現在想著該如何壓下那賤人做下的醜事!”
謝釗微怔,想起柳氏婀娜的身姿,令人回味的美好,輕咳了一聲,說道:“把府裡的下人全部換掉,毒啞了他們,這件事不就解決了。”
閉目養神的謝淳忽而睜開眼眸,盯著謝釗看了許久,冷笑道:“大哥,你去外面走走,如今誰不知道我謝淳的妻子偷人了,幸好別人還不知道她的姘頭就是你!”
謝釗臉色微變,輕咳了數聲,說道:“如此說來,這件事已經壓不下去了?”
“壓下去,呵呵……”謝淳冷笑起來,半響站了起來:“你覺得那賤人會讓我們壓下這件事?”
想起花蒨的狠絕,謝釗暗沉的眸子裡湧出濃濃的殺意。
如謝淳想的一樣,此時的京都,不論大街小巷、茶樓酒肆、高門大戶,最熱衷說的話題,便是柳氏偷人一事。
眾人紛紛猜測,柳氏偷人的物件到底是誰?
坐在茶樓的雅間中,花蒨笑呵呵的聽著一樓大廳裡的討論,笑道:“阿嶽,你說咱們要不要把柳氏偷人的物件說出去?”
嶽夏輕撩花蒨落在額前的秀髮,將它掛到耳後,“這事用不著咱們,有人更想這件事暴露出去。”
花蒨喝茶的動作一頓,笑嘻嘻的說道:“阿嶽說的是。”
想到郭芝蘭把柳氏做的事情透露出去,弄得滿城風言風語,想必過不了多久,有心人就會知道和柳氏發生關係的男子是誰。
花蒨這般想著,就聽身旁的嶽夏說道:“郭芝蘭為了鞏固在謝府的地位,一定會把柳氏打壓下去。”
“這……”花蒨微怔,娥眉微蹙:“咱們是不是間接的幫了郭芝蘭?”
嶽夏捏起一塊糕點,遞到花蒨的嘴邊,清冷如雪的眼眸露出一絲冷意:“爬得越高,才會摔的越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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