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祖母,這都多少年了,聖旨還能儲存完好?”花蒨關注的和別人就是不一樣。
謝凝玉嬌嗔的瞪了她一眼,把念兒送回一旁嶽夏的懷裡,從袖袋中拿出了一節細小的竹筒,開啟蓋子,從中拿出一張明黃的絹帛。
只見她小心翼翼的展開絹帛,遞給花蒨看。
瞧見上面字跡清晰,還蓋著玉璽印章,可見這聖旨貨真價實。
上面的內容也如謝凝玉說的一樣,謝氏產業只能持有扳指的家主可以隨意買賣,其他人進行買賣,必須同時擁有家主和二位族老以上的書面證明,否則視為無效。
看完聖旨的花蒨忽然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看得謝凝玉一陣好笑,“蒨兒可是想到什麼好主意了?”
花蒨收斂了唇角的笑意,掃視了一眼眾人,隨即看向二族老,“二族老,把謝釗轉到他自己名下的各地鋪子詳細資料給我整理好,一會送過來給我。
還有,效外災民每日吃喝用度所需糧食和銀兩,也給我整理一分書面說明出來。一會我好去找臨水城知府大人聊聊。”
二族老聽完,立即帶著幾名小輩離開大廳,兩刻鐘後才又回來。
這期間,花蒨並沒有閒著,命人送來筆墨紙硯,伏案奮筆疾書。
寫完之後,遞給一旁的嶽夏,“阿嶽,你看看可還有補充的。”
嶽夏接過紙張一看,嘴角抖了抖。
“瘋丫頭,你認真的?”嶽夏凝眉問道。
花蒨靠近嶽夏的臉容,盯著他的鳳目說道:“你何曾見過我開這種玩笑。”
“如果你認真的,那我幫你重寫一分,這措辭改一下。”嶽夏把念兒遞給謝凝玉,坐到了花蒨身邊的桌子旁。
嶽夏執筆正預書寫,卻被花蒨阻攔了,“你的字好,重新幫我抄一份就好,措辭就別改了,叫那位看了也能明白我不是個軟柿子。”
對此,嶽夏搖頭一笑,執筆照抄了一遍紙上花蒨寫的內容。
其他人都好奇花蒨寫了什麼,又是給誰寫的,只是,他們都不敢靠近。
坐得近的謝凝玉倒是看到了一些,先是驚訝,而後笑而不語,抱著念兒逗弄。
待嶽夏寫完後,花蒨對著門外喊道:“影衛出來。”
原以為出來的不過是普通的影衛,不想竟是默白本人。
他出現在大廳內的時候,謝家眾人嚇了一跳,紛紛好奇又畏懼的看向他。
默白並未在意,笑呵呵的捻著鬍子,看向坐上的花蒨,“小主子有何吩咐?”
見到默白,花蒨倒覺得接下來的事情交給他去做穩妥許多。
“這事咱們找個無人地方去說。”花蒨把嶽夏寫好的紙張摺疊,塞入信封中,而後把謝凝玉放在桌上的聖旨一併帶上,朝門外走去。
嶽夏一見,自然而然的跟上,與她並肩而行。
默白捻著鬍子,笑看著走在前面的二人,緊隨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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