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拌!”花蒨說完,把棋盤擺上,看著梅雪說道:“表姐贏了我,可以親一下新郎。”
屋裡的眾人一聽,頓時又起鬨道:“那輸了呢?”
花蒨含笑看著面頰羞紅的梅雪和花滿才倆人,再道:“輸了新郎抱著新娘在院子裡走三圈。”
這下子眾人更加樂呵了,不管新娘贏還是輸,他們都能看熱鬧,豈能不高興的。
與此同時,京城。
身形高大的男子背對著站在書房裡,他身後跪著一名黑衣人,正戰戰兢兢的說道:“主子,那小子已經不在穀雨鎮,我們的人找了好些時日,都沒有找到他的蹤跡。”
背對黑衣人的高大男子轉過身來,年紀約莫三十來歲,留著山羊鬍子,此刻面上陰沉而可怖:“這些年你們連續失手,是因為我對你們太仁慈了麼?”
跪在地上的黑衣人頭伏在地上,身子不停的抖動:“主子饒命……上一次我們差點就得手了,可是法印大師忽然出現,這才讓那小子逃過一劫的。”
聽到法印大師的名諱,站在書桌後的男子微愣,而後面容越發的陰森可怖:“那老禿驢竟敢壞我好事,真是活膩了!”
男子說完,直接震碎了面前的書桌,朝跪在地上的黑衣人靠近:“你們不是說那小子有個在乎的丫頭麼,把她抓了把那他逼出來。”
地上的黑衣人身子抖的更厲害了,顫聲道:“法印大師上次警告屬下等,在哪裡放肆都行,唯獨穀雨鎮不行。”
聽完這話,男子面容扭曲的更加猙獰,心想:那老禿驢是不是知道了什麼,不然為何要幫那小子?
書房裡陷入了一陣長久的沉默中,跪在地上的黑衣人身子抖如篩糠,額上的冷汗不停的滴在地上,形成了一灘小水漬。
靜默不動的高大男子冷笑了一聲,盯著地上的黑衣人說道:“想法子把法印大師引出穀雨鎮,你們再動手把丫頭一家殺了,留著她引出那小子。”
黑衣人聽罷,如蒙大赦,急切道:“屬下遵命,這就下去傳達命令。”
高大男子微眯著眼,看著黑衣人退出書房,許久才踏步離開回自己的院子休息。
三天後,梅雪回門,梅花居又熱鬧了一整天。
想起鬧洞房的那一晚,梅雪見了花蒨就沒好氣的把她拉到了屋裡質問:“蒨兒,你那晚離開的時候給我和滿才喝的交杯酒做了什麼手腳?”
想到那一晚的瘋狂,梅雪的臉色就不由自主的紅起來。
第二天敬茶的時候還起晚了,幸好公婆沒說什麼,不然她真是羞死了。
花蒨躺在軟塌上,目光揶揄的打量著梅雪,神秘一笑:“那可是我問高大夫弄來的好東西,送給你和滿才哥的新婚大禮,滿意麼?”
一聽是從高大夫那裡問來的東西,梅雪臉色更紅了,氣得上前捶打花蒨:“你這丫頭,真夠壞心眼的,我以後還怎麼出門見人……”
花蒨開心的大笑著,不費絲毫力氣就抓住了梅雪的手:“好姐姐,洞房花燭夜如此難忘,你和滿才哥不是應該感謝我麼?”
花蒨這大膽的話語,羞得梅雪又氣又惱,於是轉身離開了她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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