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夫怎麼說?”花蒨蹙眉,覺得小月不會無緣無故來找她說這事。
小月小心翼翼的瞅了嶽夏一眼,方才說道:“高大夫說少爺和二小姐身子沒什麼問題。老夫人說是中邪了,要找個神婆回來看看,老爺說要問問你的意見。”
花蒨蹙眉,與嶽夏對視了一眼,才說道:“不用請神婆,我和阿嶽親自到清雨寺請大師過來唸經超度。”
比起亂舞、亂唱的神婆,花蒨更相信佛道。
連她這種異世孤魂都差點被抽走,那死了沒多久的小鬼,超度一下就會離開的。
這事宜早不宜遲!與小月說完,花蒨便拉著嶽夏出門去鎮上。
二人運氣不錯,趕了一個時辰到清雨寺,正好碰見外出回來的法印大師,聽花蒨說了家裡的事情,他二話不說便和他們回了清水村。
法印大師不想在村子裡露臉,便一直坐在馬車裡,直到梅花居關上大門才從車裡出來。
“大師,這便是我家。”花蒨介紹道。
在前院看了一圈後,法印大師又去後院看了看,方才坐在練武場的涼亭內:“小丫頭,你們家可是風水寶地啊。”
花蒨驚訝了一下,笑道:“大師,我們可不是請你來看風水的。”
這時,小月端了茶水上前,為在座的三人各斟了一杯茶水,便站在一旁候著。
法印大師喝了茶水後,這才笑得像個彌勒佛似地說道:“放心吧,老衲只要在你們家堂屋念一晚的經文,明天起就沒事了。
果不其然,法印大師唸了一晚的經文後,龍鳳胎那對小寶貝就不哭不鬧了,睡得也香甜了。
第二天,送法印大師離開的時候,這老禿驢竟然還嫌棄花蒨家裡的素食沒有他的弟子道胤做的素齋好吃。
說起這個,花蒨也是懷念清雨寺的素齋,想了想,說道:“經您這麼一說,我還真有點饞了。”
法印大師捋著花白的鬍子哈哈大笑,而後坐上馬車離開。
此事後,便是處理李祥家散佈謠言的事情。
無慾和無求這兩天也沒歇著,已經找人把李家玉器店裡的貴重玉飾款式仿照出來,不是內行的高手,根本看不出真偽。
花蒨拿到手的時候,也是驚歎了一番。
“這只是仿造的次品,不是真品?”花蒨看著戴在手腕裡的玉鐲子,晶瑩剔透不說,色澤也很漂亮。
嶽夏端茶的手一頓,輕輕的放下,把花蒨拉到身邊:“這玉鐲雖然能以假亂真,但真正的行家還是能瞧出這是次品。”
花蒨有點愛不釋手,都不想脫下來了。
“雖然是用的殘次品的玉石做出來的,可這也是銀子啊。”說到底,花蒨還是心疼自己花出去的錢。
花蒨貪財的本質嶽夏早有領教,不過,瞧她那一臉肉疼的模樣,還是有些忍俊不禁。
“這一批仿品才花了三百兩,等無慾和無求把真品換回來,那可是價值五六萬兩,以少換多,還有什麼可心疼的。”
經嶽夏這麼一說,花蒨這心裡才好受一些,把手裡的玉鐲脫下來:“無慾,今晚就看你們兄弟倆的了。”
“主子放心,我們保證完全任務。”無求率先開口,那一臉興奮的模樣卻掩飾不住。
瞧見無求那興奮的模樣,花蒨也是笑了笑,覺得他也不過是比嶽夏大一歲的少年,性子活潑、好玩也正常。
當天夜裡,無慾無求兄弟倆就回來了,手裡端著之前帶去的檀木盒子,輕輕的放在書房的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