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蒨靠在嶽夏的胸口前,聆聽他的心跳聲,好一會才說道:
“阿嶽,謝大腳死了我並沒有什麼想法,可是剛才我看見她不到十歲的兒子,我忽然好難過,是我間接害了他成為沒孃的孩子的。”
嶽夏從小也是沒孃的孩子,心裡也一直渴望有個孃親,但他不覺得此事是花蒨的錯。
“世事難料,誰也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事情,此事又哪能怪你。若真要怪,那也是怪王大勇,是他自己毀了他的家。”
“可是……是我把王大勇偷情的事情告訴謝大腳的,如果我不說……”
“你不說她就不會知道了麼!”嶽夏動作粗魯的捏住花蒨的下巴,令她與他對視:“這事怪誰也怪不到你頭上,謝大腳都不心疼她兒子成為沒孃的孩子,你有什麼好難過的!”
“可是……”花蒨淚眼漣漣的樣子,看得嶽夏心裡煩悶不已,不等她再說些什麼,低頭堵住了她的嘴。
花蒨怔怔然的看著放大的俊臉,與嶽夏的眼眸對視。
二人就這樣傻愣愣的看著彼此,一動不動。
過了一會,嶽夏率先移開眼睛,臉色緋紅的把花蒨推開。
花蒨撫摸著被嶽夏親過的唇瓣,忽而笑了起來:“咯咯……”
聽到花蒨的笑聲,嶽夏的臉色越發緋紅,冷然的眼眸閃爍了一下,扭頭看向她:“瘋丫頭,不許笑。”
嶽夏惱羞成怒的樣子,看得花蒨更加的心花怒放:“我就笑,你咬我啊。”
此時的花蒨恢復了她那一貫鮮活、調皮的模樣,嶽夏鬆了口氣,趁她不備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便把她丟到床上,轉身走人。
吃痛的花蒨蹙著秀氣的娥眉,正想找人算賬,房裡哪還有嶽夏的身影。
竟敢“欺負”我,咱們走著瞧。花蒨氣哼哼的想著。
此時,村裡再次熱鬧起來。
原來是花大睦去找藍氏算賬,不想這藍氏一家都是不講理的,愣是說花大睦和那青梅寡婦好上在先,藍氏才和人偷情的。
這歪理愣是被他們說的有理有據,還說一切的錯都是花大睦引起的,不但不能休了藍氏,還要向藍氏道歉。
跟去的花滿才都傻眼了,知曉說不過藍氏一家,便勸著爹和二叔回村想法子。
不想,他們前腳才回到村子,這藍氏一家就跟過來了。
而那偷人的藍氏也在其中,此時正一臉得意的看著怒視她的村長一家。
這個家她早就受夠了,今天就把他們虛偽的面具全部撕毀!
藍色恨恨的想著,卻從未想過她自己也有錯。
“藍氏,你這賤人,偷了人還敢這般囂張,我們完全可以把你綁了侵豬籠!”陳氏從未如此憤怒過。
當年若不是這女人設計了她的小兒子,如今,這兒子也不會一天天沉著一張臉,好似不會笑一般。
藍氏的娘一聽,立即掐腰反罵:“我呸!你個老不要臉的爛貨,自己兒子跟那寡婦好上了,還怪我閨女偷人,你咋不說你兒子呢!”
陳氏素來以身為村長媳婦為榮,因而說話做事都是很規範的,罵人這種活兒,她還真沒有藍氏的娘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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