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蒨能理解李夫人作為母親的心情,就連她都擔心嶽夏,這才沒事找事做,這樣就不會想太多。
“既然如此,伯母來嚐嚐我新作的糕點。”花蒨說著,跑去了廚房把她剛出爐的幾樣糕點都端了出來。
綠豆糕、酥餅、米糕、糯米糕罷了一桌,李夫人看得嘴角都抽搐了。
不過,還是每樣都嚐了半塊。
“嗯,不錯,很好吃,難怪琰兒總說你手藝好。”李夫人擦著嘴角,越看花蒨越滿意,可惜,已經定親了。
這麼好的姑娘應該是她兒子的,卻便宜了嶽夏那小子,真是不甘心。
花蒨瞧著李夫人的眼神,一會高興,一會鬱悶的,關切道:“伯母,可是身體不舒服?”
李夫人恢復了正常,說道:“沒、沒有,就是想著,你這糕點味道不錯,能不能帶些回去給琰兒他爹嘗一嘗。”
“這有何難,我給你裝上一些,等會帶回去便是。”花蒨說著,又開始動起來。
瞧著沒一刻安靜的花蒨,李夫人笑了。
心道:原來這丫頭也並非表面這般淡定。
三天後,嶽夏五人終於出來了,不過,這一次五人看起來比上次狼狽了許多。
花蒨心疼的上前纏住嶽夏的胳膊,問道:“題目很難麼?”
其實不是題目難,而是這次有些考生鬧肚子,也不知道他們吃了什麼,拉出來的東西異常難聞,都飄滿了整個貢院。
三天都在這種臭味熏天的環境下做題,人能沒事已經謝天謝地了。
而且他們都不沒吃多少肉乾,實在是那臭味太難聞,他們吃著肉乾都覺得噁心想吐。
實在餓狠了,才吃上幾口,還是捂著鼻子嚥下去的,深怕那臭味給燻的再次吐不出來。
“還成。”嶽夏說完,肚子咕嚕咕嚕的叫起來,而且很響亮。
隨後,花滿才、花元明四人的肚子也相繼跟著叫起來。
五人尷尬的看著花蒨,覺得他們此刻的形象真是有辱斯文。
不過,再看其他考生,比他們還要殘不忍睹的比比皆是。
“我已經準備了好吃的,我們回去吧。”花蒨說。
好在梅花繡莊距離貢院也就三條街,走一刻鐘就能到,不然五人真沒力氣走回去。
五人一回到繡莊,哪也沒去,先去浴間洗澡換衣物,才進了花廳用餐。
瞧著他們吃的狼吞虎嚥的模樣,花蒨著實嚇了一跳。
這是餓了三天的樣子啊,難道肉乾被人搶了?
不應該啊,阿嶽武功那麼高,誰找死敢來找他們的麻煩。
“阿嶽,你們這三天都沒吃東西麼?”花蒨關切的問道。
正在吃飯的五人聞聲皆停了下來,只是,花滿才忽然乾嘔了一聲,急忙跑了出去。
幾人都知道,花滿才的嗅覺比常人靈感了不少,想來這三天最受折磨的應該就屬他了。
花蒨不解,問道:“我說錯什麼了?”
“瘋丫頭,我們緩一天再告訴你。”這三天,嶽夏是無比感謝知畫之前對他的“臭味”懲罰,讓他在臭氣熏天的貢院裡堅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