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嶽夏不冷不熱的說道:“你沒勢可仗都這般大膽,要是有勢可仗,那還不翻了天!”
“誰翻天了,你就知道兇我。”花蒨氣哼哼的看著嶽夏。
“哎喲,小兩口吵架了?要不要為師做個和事佬?”韓先生打趣。
“不需要!”花蒨和嶽夏異口同聲。
見此,韓先生哈哈大笑,說道:“小兩口還挺有默契。”
嶽夏盯著花蒨看了一會,上前拉著她的手往別人的地方走去。
“幹嘛,想拉我到沒人的地方打一頓?”花蒨氣哼哼的說道。
“打你還需要拉到沒人的地方麼?”嶽夏回頭,一臉不快的看著她。
這瘋丫頭不僅膽大妄為,還不知好人心,真該打一頓!
“這麼說,你想在這裡打我?”花蒨開始胡攪蠻纏。
嶽夏氣急,把她的手甩開:“和你沒法說話!”
“我和你才沒話說呢。”花蒨氣呼呼的啐道,而後看也不看嶽夏一眼,便急衝衝的往大門走。
以後再也不理這小相公了,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
追出來的嶽夏瞧見花蒨上了馬車,頭也不回的走了,有些後悔剛才不應該和她吵架的。
他只是太擔心她了,一時控制不好情緒,哪想到她竟然如此生氣。
目送著她的馬車離開,嶽夏才依依不捨的回去上課。
瞧見嶽夏一臉不快的回來,李琰幾人自覺的不去打攪他。
韓先生卻一臉八卦的看著嶽夏,嘖嘖搖頭:“你說說你,作為男子還和自己小媳婦吵架,你丟不丟人?”
嶽夏不說話,就坐在椅子上發呆。
“要不要先生給你支招?”韓先生一幅唯恐天下不亂的模樣問道。
本不想理會韓先生的嶽夏實在受不了他的聒噪,直言不諱道:“先生,你自己連媳婦都沒娶,你能支什麼招?”
韓先生的笑臉瞬間垮掉,沒好氣的指著嶽夏大罵:“臭小子,尊師重道,你不懂麼?”
“既然先生這麼說,那桑椹酒我就留著自己喝了。”嶽夏一臉無辜的說道。
一時間,韓先生氣也不是,怒也不是,糾結了好一會才說道:“為師決定了,中旬的童試你們必須參加,而且每個人都要透過,不然,等著知畫的懲罰吧。”
李琰第一個跳起來喊冤:“先生,你不能因為嶽夏一個人的錯懲罰我們所有人。”
“為師叫你去參加考試是懲罰你們?”韓先生笑著,只是,那笑有些令人發毛。
李琰眨巴了一下眼睛,沒骨氣的坐了下來,嘀咕道:“這叫連坐,我們真冤。”
韓先生的瞪了他一眼,隨後特別關注嶽夏:“尤其是你,考不到案首,看我怎麼收拾你!”
“先生一直教導,讓我們為人要謙虛、低調,這忽然考了案首,會不會太高調了?”嶽夏清冷的俊容沒有一點情緒的說道。
韓先生嘴角抽搐了一下,啐道:“臭小子,你們哪來那麼多的意見!”
雲鴻飛躊躇了一會,才忐忑的站起來,說道:“先生,時間是不是有點趕了?”
這時間實在是太倉促了,而且還要求每人都上榜,這真的有些趕鴨子上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