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新房這天很熱鬧,不僅嶽夏五人請假回來,就連韓先生和知畫都來了。
見這陣仗,花蒨驚訝了一下,而後笑道:“什麼風把韓先生和知畫姐姐都吹來了?”
韓先生惦記著花蒨釀的桑椹酒已經很久了,可是,每次嶽夏休沐回來都沒給他帶去,連原因也沒有,無奈之下,他只好厚著臉皮自己上門討要。
“我是來蹭飯的,至於先生,他是惦記你年關時候送的那‘紅酒’。”知畫直截了當的說道,弄得韓先生一臉不自在。
都一把年紀了,專門為了一口酒上門,他也有些無奈啊。
花蒨一想,便知道韓先生惦記的是桑椹酒了,說道:“那韓先生這趟可就白走了,這酒已經沒有了,上次送去的就是最後的半壇。”
韓先生聽了,果真臉色不太好:“沒關係,老夫可以吃飯。”
佔地五畝的新房,是一座二進的大院子,光是圍牆看起來就很壯觀。
“小丫頭,你們家還挺有錢的。”知畫笑著打趣,開始參觀這二進的大院子。
“還成吧。”花蒨可不會說自己家裡有錢,那不是招賊惦記麼。
只是,這座大院在此,她就算不說什麼,還是有賊人開始惦記了。
知畫笑看了花蒨一會,沒說話,繼續參觀。
前院基本沒住人,倒是佈置了廚房、餐廳和客房。
此時,不少村婦就在寬敞的廚房裡忙碌著。
案板上擺放著各類菜餚,遠遠的就能嗅到一股香氣,顏色搭配也不錯,看著很有食慾。
“小丫頭,你們村裡的大娘、嬸子廚藝都不錯嘛。”知畫誇獎道。
“是啊,一會知畫姐姐可要多吃一些。”花蒨附和,並未告訴知畫,這些菜式的做法都是她教的。
“師傅,這前院沒什麼好看的,我們去後院吧,那兒有個很大的練武場。”李琰一臉興奮的說道。
知畫一怔,隨既笑了,說道:“走,我們瞅瞅去。”
知畫本就喜歡練武,如今聽說花蒨家有練武場,自然不會錯過。
練武場就在二進院的後面,地方很寬敞,靠近圍牆之地還建了一座涼亭,供人休息之用。
“嶽夏,我們過兩招?”知畫挑眉道。
正與花蒨說著話的嶽夏,扭頭看向知畫:“好啊。”
隨後,一行人走到了涼亭內,坐在石凳上看著二人比劃。
一開始,知畫一直佔據上風,但漸漸的,眾人都看出了知畫有不敵之象。
“臭小子,尊師重道,你懂不懂?”知畫氣悶道。
“打不過可以認輸。”嶽夏清冷的俊容,有那麼一絲笑意閃過。
打鬥中最忌諱的就是分心,知畫深知其道,於是壞心眼冒了出來:“你家丫頭被人推倒了。”
嶽夏動作一頓,僅是一息的時間,就被知畫一掌拍在了肩膀上,倒飛出去。
“臭小子,你輸了。”知畫得意道,樂呵呵的朝涼亭的眾人走去。
嶽夏捂著不算疼的肩膀,臉色臭臭的走在她身後,說道:“你使詐,不算!”
“這叫兵不厭詐,你學著點。”知畫已然坐在涼亭的石凳上,端起花蒨為她倒的茶水喝起來。
雖然不服氣,可嶽夏覺得知畫說的很對,尤其在對敵的過程中,這招‘兵不厭詐’,最為好用。
喝著茶的知畫,瞧著不遠處的木樁,問道:“那是什麼?”
眾人順著她的視線看去,皆是一臉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