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花蒨娥眉微蹙:“石頭哥,那女匪頭子真有你說的那麼磕磣麼?”
“何止磕磣,簡直是慘不忍睹,她還自認貌美,竟然還對我和鴻飛動手……”動腳。花元明止住聲音,感覺後面的事情不宜告訴花蒨。
哈!說到關鍵處就停下來,一定有故事!
花蒨眸光一亮,笑道:“石頭哥,你怎麼不說了?”
“總之,事情就是這樣,你就別多問了。”花元明好無奈,竟然說漏嘴了,太丟人了。
“好吧,可是這和知畫姐姐懲罰你和鴻飛哥哥有什麼關係?”花蒨不解。
被問起此事的花元明,臉色蒼白了些許:“師傅讓我和鴻飛在滿是女匪頭子畫像的屋裡背書或寫作業,那畫面一想起來,嘔……不行了,我先出去透透氣。”
一想到那女匪頭子一臉se米米的模樣,還碰過他的臉、他的身子,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瞧著花元明落荒而逃的身影,花蒨娥眉微揚。
這知畫姐姐可真能折騰人,不僅把清冷的小相公磋磨的夠嗆,就連如此溫和的石頭哥都被她嚇出了心裡陰影,太可怕了。
元宵這天,嶽夏、李琰、花滿才、花元明四人坐著從徐媽媽哪裡坑來的馬車去了鎮上,恰好碰上了雲鴻飛,五人便一起趕往縣城。
梅雪的賣身鍥,以及從徐媽媽那裡坑來的馬車,前幾天都讓李琰派人到官府辦妥了。
馬車裡的裝飾已經煥然一新,是花蒨喜歡的田園風。
其他人可能沒看出馬車內的玄機,李琰卻老早就瞧出來了,為此,還嘖嘖稱奇了好幾天,覺得嶽夏隨手攔一輛馬車都能撿到寶貝。
早知如此,當日去阻攔徐媽媽的時候,他該跟上去的,說不定這馬車就是他的了。
李琰卻忘了,以他縣令公子的身份,當時就算發現這馬車是個寶貝,他也做不出如嶽夏、花蒨這等強佔他人財物的事情。
因此,李琰心中的假設根本就不存在可能,只會留給他更多的遺憾罷了。
路上,嶽夏問起了劉家村的事情。
“李琰,你過年回去查了劉家村的事情麼?”
說起正事,李琰周身的氣息都變了。
“查了,可惜沒查到什麼,衙門的人一個個看著都很正常,沒發現任何端倪。”
嶽夏卻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蔣縣丞。
他能暗中開賭坊,說明此人心術不正,與盜匪勾結也不是不可能。
心中雖有懷疑,不過,嶽夏卻沒有說出來,畢竟沒有證據。
他若是說了,如果不小心傳出去,牽扯到他身上,到時候不僅麻煩不斷,還有可能被官府反告誣陷朝廷命官等罪名。
倒不是不相信李琰幾人,只是怕他們說漏嘴,從而引來殺身之禍,那可就玩大了。
沒有嶽夏的元宵節和生辰日,花蒨做什麼都覺得無精打采。
但是,這並不妨礙花大山的好心情。
這一天既是元宵節又是妻女的生辰,他沒有如往年一樣的買首飾送給她們,而是親手煮了兩碗長壽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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