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琰氣悶的一拍他的腦門,喝道:“快說!”
鄧捕頭捂著不算疼的腦袋,糾結著要不要說。
李琰看著他那模樣,就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斥道:“再不說,信不信爺揍你!”
“少爺,你繞了小的吧。”這事要真說了,李大人的板子肯定少不了他的。
只是,看著李琰舉著拳頭也不像說笑的樣子,鄧捕頭哭喪著臉說道:
“少爺去穀雨鎮上學後的這幾個月,清谷縣忽然來了一夥盜匪,洗劫了幾個村子,還殺了不少的村民……”
“豈有此理,居然還有這種事情,爹怎麼不早點告訴我!”李琰一臉氣悶的說道。
鄧捕頭被打斷反而竊喜了一下,以為李琰不會再詢問下去,正想快些溜走,回去稟報李大人這裡的事情。
“鄧捕頭,出了這樣的大事,為何一點風聲都沒有?”李琰對此,越發的好奇了。
鄧捕頭退後的腳步一頓,哭喪著臉說道:“少爺,這事你能別問了麼?”
李大人知道了,肯定是要打他板子了……
“趕緊說,爺沒時間和你浪費。”李琰不耐煩的催促道。
既然沒時間浪費,那你趕緊走啊!鄧捕頭內心抓狂的吐槽著。
“年關將至,大人不敢把這事說出來,以免引起民眾恐慌,一直暗中佈置抓捕這夥危害百姓的盜匪。
只是,一直都找不到他們的行蹤,沒想到他們居然隱匿在縣城中。”
鄧捕頭說話的時候,面目有些猙獰。
“前幾天,這夥盜匪還洗劫了縣城郊外三個比較富裕的村子,還欺凌了不少年輕的婦人和姑娘。”
鄧捕頭喚了口氣,指著地上一具屍體說道:“大人帶著我們趕到時,小的正和這死人過了幾招。”
李琰蹙眉聽完,覺得此事沒那麼簡單,於是過去詢問嶽夏和花蒨二人。
“嶽夏,這些人的來歷你們知道麼?”李琰指著地上的幾具屍體,很明顯能看得出來,黑衣人和其他穿的如普通百姓的幾具屍體不是一夥的。
花蒨能明顯感覺到那些黑衣人是衝著嶽夏來的,心裡思忖了一會,說道:“誰認識這些人啊。”
花蒨撅著嘴,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我們是看見小琴姐被壞人帶到了這裡來,然後想著如何求她出去,結果這夥黑衣人就出現了,和這院子裡住的打人打了起來。
倒黴的我們,被當成了和院子裡的人是一夥的,差點就被他們給殺了,真是嚇死我了。”
花蒨拍著胸脯,一幅後怕的模樣。
只是,看見這樣的畫面還能說話這麼流利,說她被嚇到,在場的人都不信。
此事,很快驚動了李大人。
嶽夏和花蒨分別被叫去問話,不過,二人的說辭一如花蒨在小院子說的一樣。
黑衣人是來殺住在院子裡的人,他們是被殃及池魚的。
李大人沒多想,只叫嶽夏和花蒨描述了劉險峰的容貌,令畫師畫了下來。
離去前,花蒨上前看了看畫師所畫的影象,覺得有點不像,可是她不會修改,便對嶽夏說道:
“阿嶽,你覺得這畫像是不是少了點什麼?”
嶽夏本不想多事,可花蒨說了,他不得不上前檢視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