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鈞一髮之際,嶽夏倏然擲出一枚隨身攜帶的煙幕彈,以閃電之速擊落了蔣縣丞手裡的長劍。
“咣噹”一聲,劍落地發出的聲音。
此時的廂房中已經被煙霧籠罩,根本看不清裡面的情況。
“誰?”蔣縣丞驚呼一聲,只是,回答他的只有一陣接一陣的咳嗽聲。
待煙霧散盡,哪裡還有花蒨和嶽夏二人的身影。
“人呢?”蔣縣丞暴跳如雷的怒吼道。
這時,肥管事指著開啟的窗戶說道:“主子,窗戶開著,他們應該從窗戶逃走了。”
肥管事剛說完,就被蔣縣丞踹了一腳。
“蠢貨,剛才怎麼不把窗戶封死?”蔣縣丞氣急,踢了一腳又一腳。
肥管事心裡是敢怒不敢言,任由他發洩著怒火。
發洩完的蔣縣丞,瞧著手下還在屋裡站著,火氣愈加的旺盛:“還在這裡站著做什麼,卻追啊!”
“是……”一個個嚇的立即跑出去,獨留肥管事承受蔣縣丞的怒火。
“一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貨,老子養你們幹什麼吃的!”蔣縣丞一腳踹醒了被迷1煙弄暈過去的洪師傅。
吃痛醒過來的洪師傅,眼睛還未完全睜開,就罵道:“哪個不知死活的兔崽子,竟敢對老子動手?”
“是我!”蔣縣丞冷冰冰的笑著,目光裡是熊熊燃燒的怒火。
洪師傅瞬間清醒了,不過,身子還是有些虛弱,整個人直接跪在了地上。
“主子饒命,小的不知道是您……啊——”
洪師傅還未說完,就被盛怒中的蔣縣丞刺了一劍。
幸好不是要害,不過,卻也差點要了他的老命。
此時,已經逃出昇天的嶽夏,抱著花蒨飛掠在眾多的屋頂上,很快落在靠近繡莊的一條小衚衕裡。
花蒨靠在嶽夏的懷裡,迷迷糊糊的說著:“阿嶽,我又胡了。”
“我看你確實快糊了。”嶽夏沒好氣的說道。
“啊?”花蒨腦暈了一會,不過,很快清醒過來。
看著四周黑乎乎的景象,花蒨下意識的抱緊了嶽夏的脖頸,問道:“阿嶽,這是哪裡,看著挺恐怖的。”
“你也知道害怕麼,我還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嶽夏甚至無奈的說道。
花蒨掙扎著從嶽夏的懷裡下來,吹了一會冷風,腦子總算清醒了。
“阿嶽,謝謝你救了我。”花蒨說完,忽然又暈了過去。
“瘋丫頭、瘋丫頭……”嶽夏緊張的喚著花蒨的名字。
隱於暗處的黑子鬱悶的走出來,遞了一個型別鼻菸壺的東西給嶽夏,“燻一下就醒了。”
嶽夏不語,照著黑子所說的做。
半刻鐘後,花蒨幽幽醒了過來。
二人回到繡莊時,杏兒三人已經回來了。
“你們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我們都擔心死了。”杏兒一見著花蒨,就氣不打一處來。
明明一起上的街,這二人忽然就不見了,讓他們好一陣擔心。
“杏兒姐……”花蒨想解釋一番,杏兒哪裡肯聽,對著她和嶽夏就是一陣數落。
二人心裡有鬼,自然不敢說什麼,任由杏兒數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