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險峰一聽,蹙起了眉頭,說道:“上次的事情我已經損失了五個兄弟,再派出去豈不是一樣的結果。”
蔣縣丞冷哼了一聲,說道:“那五人的死相,一看就知道是武藝高強之人所為,和那倆人沒一點關係,莫不是你們得罪了什麼厲害的人,自己不知道?”
劉險峰聽了,也覺得蔣縣丞說的有理,不過,他可不是做賠本生意的。
“幫你可以,不過,這個月我們要再幹一票,到時候你可悠著點。”劉險峰說完,似笑非笑的看著蔣縣丞。
聽著他的話,蔣縣丞臉色再次陰沉下來,“你們月初不是剛做了一票嘛?”
劉險峰陰陰的笑著,目光不曾離開蔣縣丞的身上,說道:“快過年了,我的兄弟們也不能餓肚子不是。”
蔣縣丞雖然不情願,可是,誰叫他已經上了賊船,想要脫身也不行了。
“這次四六分,不然……”蔣縣丞說完,覺得終於出了口惡氣。
劉險峰雖然不滿,可是想到沒有蔣縣丞的幫忙,這事做起來也不保險,便不情願的應了。
離去前,蔣縣丞再次強調:“那倆人就交給你了,可別叫我等久了。”
花蒨醒來的時候,嶽夏和李琰都已經離開了。
“走了都不告訴我一聲。”花蒨不滿的啐道。
當然,這聲不滿是針對嶽夏的。
她草草的吃了李掌櫃命小二送來的早飯,便告辭離去。
花蒨沒有第一時間趕回村子,而是去了租住的小院看望福伯,詢問買店鋪的事情。
福伯看到花蒨一早就來了,臉上立即笑開了花,“小姐,你來的可真是時候。”
花蒨隨他進了小院,才問道:“福伯,瞧你笑的這麼開心,可是遇到好事了?”
福伯收斂了笑意,說道:“還真是好事。小姐不是命我買店鋪麼,恰好北門的十字街上有一家做乾貨的店鋪要出售。”
花蒨凝眉一想,就知道了那家店鋪的位置,說道:“他們家生意不錯,怎麼捨得賣了?”
“乾貨鋪老闆的兒子今後高中,已經被派往其他地方做官,距離穀雨鎮很遠。乾貨鋪的老闆就這麼一個兒子,所以決定賣了鋪子,隨他兒子去任上。”
“那也不用賣了,租出去也能收房租啊。”花蒨是不理解的,畢竟那麼好位置的店鋪,賣了有點可惜。
福伯嘆了口氣,說道:“小姐有所不知,一開始乾貨鋪老闆家是想著租出去的,可是他的堂兄弟們知道了,一個個都上門說要租憑下來。
乾貨鋪老闆知道他的這些堂兄弟們是藉故租憑店鋪,實際是想時間久了,直接霸佔店鋪,所以想著不如賣了實在。”
花蒨聽後,忍不住笑了。
真是哪裡都有一些令人不忍直視的極品親戚啊!
“福伯,我們現在就過去看看。”這麼好的店鋪,可不能讓其他人先買了去。
不想,花蒨才出門,就碰見了嶽夏。
“阿嶽,你不是去韓府上學了麼?”花蒨不解的問道。
嶽夏不語,負手往前走,“不是要出門嘛,還不快些。”
花蒨撓撓頭,不懂嶽夏今兒是怎麼了,不過,他不上學這讓她有些不快。
“這事不急,我先送你去上學。”花蒨上前拽著嶽夏的胳膊,朝韓府所在的街道走去。
這話聽著怎麼有種老孃送兒子上學的趕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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