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氏錯愕了一下,這才考慮到其中的關鍵,卻依舊不死心的說道:“沒有她,杏兒你就不能給人家刺繡賺錢麼?”
杏兒冷嗤一聲,看向陳氏,問道:“奶,你也覺得是這樣麼?”
陳氏被藍氏氣的險些吐血,如今瞧著杏兒的模樣,莫名的笑了:“你這丫頭,難道你以為我和你這拎不清的二嬸一樣麼?”
以前我是不擔心,可是去外面見多了,也知道財帛動人心的事情。
杏兒鬆了口氣,看向花蒨:“蒨兒,真是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我想,我以後不能幫你了。”
花蒨一怔,知道杏兒的擔憂,上前握住她的手,說道:“杏兒姐,你說什麼呢,你若這樣我可就生氣了。”
陳氏為了消除杏兒的顧慮,也為斷了某些人的貪念,說道“杏兒,以後你和蒨兒賺來的錢就不用交給我和你爺爺了,你留著做嫁妝吧。”
藍氏一聽,哪裡肯同意,叫嚷道:“娘,杏兒賺那麼多錢,難道就要便宜以後的婆家麼?”
“你……”陳氏氣的一句話都不說,走出去對二兒子說了一句:“老二啊,你這媳婦整日惦記著侄女賺的嫁妝錢,你看著辦吧。”
沒一會,藍氏就被一名面色黝黑,模樣周正的漢子拉出杏兒的屋子。
隨後,就聽到藍氏鬼哭狼嚎的聲音,可見被收拾的不輕。
花蒨雖然不喜歡打媳婦的男人,可這藍氏欠收拾,算她活該。
事情到這裡也算是告一段落了,可是杏兒卻心有餘悸,對花蒨邀請她去山上看桑樹,都拒絕了。
花蒨知道她需要時間消化這些事情,便也不強求,帶著梅雪和小月離開。
剛出門,便看見花滿才笑盈盈的走回來,瞧見花蒨從他家裡出來,跑上來問道:“蒨兒,你來找姐姐麼,怎的不見她和你一起呢?”
花蒨沒有告訴花滿才今早發生的事情,轉移話題:“滿才哥,你們怎麼今天回來了,不是沒到休沐的日子麼?”
“先生今兒有事,就給我們放假了,說是後天早上再去上學。”花滿才說著,邀請花蒨去家再坐一會,卻被拒絕了。
看著花蒨離去的背影,花滿才總覺得她今天怪怪的。
這種感覺直到進入家門後,更加的強烈了。
以往看到他回來很是高興的杏兒,這會兒看見他也只是道一句“滿才回來了。”便轉身回屋裡去了。
花滿才不解,到堂屋找村長去了。
花蒨三人剛走到家門前,就見花文書和花文寶也回來了,此時正一臉囂張的擋在嶽夏的面前,不讓他進門。
瞧見這一幕,花蒨拉著梅雪和小月站在原地,等著看好戲。
“表妹……”梅雪不解的看著花蒨,瞧著她還笑得出來,也就安心了。
嶽夏側目看來,瞧見花蒨笑嘻嘻的看著,暗歎一聲:這瘋丫頭又等著看戲了。
“喂,吃白飯的,想進家門就從我們哥兒的胯下鑽過去。”花文書一臉高傲的看著嶽夏,一幅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樣。
花文寶只笑不語,但他的表情說明了一切。
嶽夏輕睨了二人一眼,根本不屑和他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