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勇瞧見村長生氣了,一巴掌招呼到謝大腳的腦袋上。
“死婆娘,你趕緊的給我說清楚,不然我休了你!”。
有苦說不出的謝大腳使勁揉著脖子,奈何依舊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看了一會兒好戲,花蒨也覺得無趣了,才站出來說道:“六爺爺,我看這謝大娘是理虧,所以無話可說,才這樣的。”
村長聽了花蒨的話,若有所思的看著謝大腳,再次詢問:
“謝氏,你如果再不說話,這件事就判定你是理虧的一方,不僅要向劉氏道歉,還要賠償醫藥費,你可聽見了?”
謝大腳心裡那個急啊,可無論她怎樣使勁都發不出聲音。
聽說要賠償醫藥費,王大勇上前又是一腳踹在謝大腳的身上。
“死婆娘,你給老子把這件事情說清楚,聽見沒有!”
被踢打的謝大腳疼得呲牙咧嘴,奈何發不出一聲痛呼,看著十分怪異,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幫她說話。
這謝大腳平日就喜歡說三道四,最喜歡落井下石,如今村民瞧見她倒黴,多半都是幸災樂禍的。
“死婆娘,你說話啊,你啞巴了?”王大勇越氣憤,踢踹謝大腳的力道就越大。
謝大指令碼就氣悶自己發不出聲音,此時又被王大勇不分青紅皂白的踢打,於是爬起來和他廝打。
一時間,二人打得難分難捨,場面好不精彩。
村民們看得津津有味,卻把村長氣的半死。
“來人,把這二人關到祠堂去。”村長一聲喝令,看熱鬧的村民立即有人站出來把王大勇夫妻分開。
二人被關進了祠堂裡,被罰跪到明天午時。
高大夫被請到石頭家裡時,也聽說了劉氏和謝大腳打架的事情,唇角忍不出抽搐了幾下。
待把過脈之後,高大夫站了起來,對一旁的石頭說道:“你娘只是受了一些皮外傷,並無大礙。”
聽了高大夫的話,石頭鬆了口氣,感激的說道:“謝謝高太夫。”
“不用,這是我作為太夫應該做的事情。”高大夫一邊說著,一邊從藥箱裡面取出一瓶藥膏,。
“早晚擦拭一次傷處,七天後就能痊癒。”
看到藥瓶的剎那,劉氏立即說道:“這點小傷擦什麼藥,養幾天就能好的。”
石頭一聽,哪裡肯,堅決的說道:“高大夫,別聽我孃的,這藥我們要的。”
“你這孩子,都說了不擦藥,你哪來那麼多的話。”劉氏板著一張臉說道。
石頭還要再說話的時候,站在一旁的花蒨拉住了他,對劉氏說道:
“七嬸如果不嫌棄,一會我把自己用剩下的半瓶藥膏送來,你可不能拒絕,這是我的心意。”
劉氏張了嘴,卻不知道說什麼。
從堂屋出來的時候,花蒨低聲說道:“高大夫,你去給我七叔也看看吧。”
走在後面的石頭一怔,想要說些什麼,卻被嶽夏拽住了。
高大夫何其敏銳的人,自然感受到身後的石頭欲言又止的舉動。
不過,他還是喜歡像花蒨這樣的孩子,有事說事,不做作、不矯情。
剛踏進石頭爹——花大康住的屋子時,一股濃厚的藥味迎面撲來,燻得人十分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