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花蒨把桑果分出一大半放在一塊平整的石頭上,笑著說道:“小花,你慢慢吃,我們先回去了。”
至於為什麼叫它‘小花’,只因它一身斑斕、花花綠綠的,花蒨就這麼叫了。
那條斑斕的毒蛇就這樣有了自己的名字,不過,它是一點都不給花蒨面子,專心的吃著桑果,根本不看她們離開沒有。
從西山下到平地之後,杏兒拉著花蒨和小月狂奔,到了村口才停下來喘氣。
“我滴娘啊,剛才嚇死我了,還以為要交代在西山上了。”杏兒彎腰撐著膝蓋喘氣,一邊說著,一邊抹去額頭上冒出來的汗珠。
倒是小月一臉驚奇的看著花蒨問道:“小姐,你怎麼知道那條蛇想吃我們採的果子呢?”
碰上這麼聰明的丫鬟,也是件頭疼的事情。
“對啊!蒨兒,你怎麼知道那條蛇想吃果子的?”杏兒這會子腦子也轉起來了。
花蒨尋思著找個什麼理由搪塞過去,才讓她們沒有疑問。
“這個……猜的。”花蒨已經做好被質疑的準備,哪知二人居然信了。
小月:“小姐好厲害。”
杏兒:“原來這樣啊。”
這就過關了?
花蒨有些無語,不過還是鬆了口氣,提醒道:“這事回去可不能和家裡人說,不然以後就不能出門了。”
杏兒也是這麼想的,便點頭同意了。
至於小月,那是花蒨說什麼她做什麼。
剛回到家裡,花蒨便急著找了一個不大不小帶有蓋子的小罈子,將洗淨的桑果放入其中,新增適量的井水和白糖進去,便封號口放在廚房的角落等著發酵。
花蒨是想放冰糖的,可這是在古代,白糖的價格已經很貴了,至於冰糖,她目前還沒有看見過。
東廂主屋裡的梅氏瞧著花蒨一回來就忙進忙出,好奇的過來詢問:“蒨兒,你做什麼呢?”
對上梅氏關切的眼神,花蒨笑嘻嘻的撲到她懷裡,“娘,我在釀美酒呢,等些日子你就能喝到了。”
梅氏卻是不信的,只當是花蒨在玩鬧,嘴裡卻還是高興的應著:“那娘可就等著你的美酒了。”
與此同時,身在鎮上書院的嶽夏這兩天也沒閒著。
他和花滿才一來到鎮上,便去報名韓先生的入學考試,隨後才去的書院報到。
在書院的這兩天,花文書和花文寶可沒少找他的麻煩,可惜,那倆笨蛋根本不是嶽夏的對手,反而每次都被他戲耍一番。
至於蔣非,他倒是安靜的有些異常,碰面也只是挖苦嶽夏幾句,其他大的動作倒是沒有。
說來也是冤家路窄,嶽夏在書院住的屋子,左邊住的是花文書和花文寶兩兄弟,右邊竟然是蔣非。
對此,花滿才比嶽夏還緊張,深怕他被這三人給欺負了,但嶽夏卻一幅清冷不在意的樣子。
在書院裡,晚上的時間是自由的。
因而,剛吃過晚飯後,嶽夏就被花滿才拉去了他和石頭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