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山心裡也是氣悶,卻也找不到好法子,無奈道:“若蘭,我知道你都是因為我才這樣隱忍的,我、我真是沒用。”
瞧著花大山那自責的模樣,梅氏不忍再逼他,上前抱著他說道:“相公,若不然我們把這房子給他們,我們到鎮上住著?”
想法是美好的,可是梅氏卻忘了有些人是喂不熟的白眼狼、吸血鬼,不把你榨乾怎麼可能放過你!
躲在窗外偷聽的花蒨搖頭嘆了口氣,覺得改造她老孃是勢在必行了,不然遇事就想著逃避,這可不好。
從屋裡出來的嶽夏不經意瞧見花蒨那偷偷摸摸的樣子,眉宇微蹙,上前問道:“瘋丫頭,你在這裡做什麼?”
忽然聽到別人說話的聲音,花蒨嚇的從地上蹦起來,瞧見是嶽夏後,立即撲過去捂住他的嘴,低聲說道:“別說話!”
花蒨聆聽了一下,發現屋內的爹孃似乎沒有聽見動靜,這才鬆了口氣。
偷聽自己爹孃的牆角,花蒨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隨既拉著嶽夏回了他們的屋子。
坐在軟塌上喘氣的花蒨沒好氣的瞪著嶽夏,似乎很不滿他打擾了她。
“你說你什麼時辰出去不好,偏偏在我偷聽的時候,真是討厭!”花蒨氣哼哼的說完,躺在軟塌上休息,
嶽夏蹙眉看著她毫無形象的睡姿,說道:“你偷聽還有理了。”
花蒨一個翻身,側躺看著嶽夏,露出她一貫的笑臉,“那必須的。”
這厚臉皮的程度令岳夏都不想和她說話,於是轉身朝隔間的小書房看走。
這外間的軟塌本來是他的,可這丫頭有事沒事就喜歡躺在上面,那他只好換地方了。
瞧著嶽夏不理她,花蒨撅著嘴跟了上去,抓住他的手臂搖晃、撒嬌,“阿嶽,你生氣了?”
對此,嶽夏甚是無奈的睜隻眼閉隻眼,坐在書桌旁看書,不予理會。
可是,花蒨是那種你越是不想理我,我越是要招惹你的人。
只見她搶過嶽夏手裡的書丟到一旁,娥眉微蹙,可憐巴巴的說道:“阿嶽,你說句話嘛……”
嶽夏從來不知道,花蒨撒起嬌來竟叫人如此的難以忍受,甚是有種怪怪的感覺縈繞在他心間。
“你叫我說什麼?”嶽夏輕睨了花蒨一眼,便移開目光,看向窗外的景物。
見此,花蒨移動身子,擋住他的視線。
被迫與花蒨對視的嶽夏很是懊惱、鬱悶,說道:“我沒生氣。”
“真的?”花蒨有些驚喜,隨後撲到嶽夏的懷裡,在他怔愣的時候狂親了他幾下。
反應過來的嶽夏又氣又急,想要狠狠的把她推開,可想到前兩次都把她弄傷了,於是除了推開她的臉,倒是沒有推開她的身子。
花蒨樂呵呵的笑著,哪怕親不到嶽夏,卻還是很開心。
至少這一次他沒有推開她,這就是進步,相信不久的將來,這小相公一定會全部接受她的。
這時,嶽夏壞心眼的說道:“瘋丫頭,我的衣裳縫製了麼,七夕可是沒幾天了。”
花蒨還處於嶽夏沒有推開她的喜悅中,忽聽這話心裡很是憋屈,“阿嶽,你一定是故意的,我討厭你,哼!”
瞧著花蒨那氣鼓鼓的笑臉,嶽夏心情極好的抿唇一笑,“做不出衣裳,那你可就不能去逛廟會了。”
花蒨頓時一口氣憋在心口,不上不下,很是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