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花秋紅頓時不滿的問道。
花蒨看了看在座的幾人,慢悠悠的說道:“那天是大姐動手要推我,可我避開了,她收不住腳撞到了大伯母,然後二人就一起掉進了茅坑。隔壁的奶奶聽到聲響被嚇到了,所以才掉進去的。”
聽完花蒨的話,花秋紅第一個跳出來,“你胡說八道!事情根本不是你說的這樣!”
花蒨似笑非笑的看著花秋紅,繼續說道:“如果大姐敢發毒誓那天沒有動手要推我,這事我就承認是我做的,怎麼樣?”
“我發誓,我沒有動手推你。”花秋紅一臉得意的說道。
對此,花蒨卻只輕笑一下,不疾不徐的說道:“大姐,毒誓可不是這樣發的。”
“大山,你可是聽見了,花蒨自己都承認了。”郭氏握著花秋紅的手,不滿的瞪著花蒨,可見有不多不喜歡她。
承認你大爺的,姐什麼時候承認了!花蒨對郭氏已經不抱任何期望了,這個老婆子就是個偏心沒個界限的。
“大姐要是敢說‘我若動手推動過花蒨,這輩子就嫁給又醜又窮的老男人。’這話,我就承認事情是我做的。”
花蒨笑眯眯的看著花秋紅,也不管郭氏和大房一家變成鍋底灰的臉色。
在古代,人們對毒誓這種東西還是很忌諱的。
此時的花秋紅臉色蒼白,嘴唇囁嚅了幾次,愣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賤蹄子,說誰嫁給又醜又窮的老男人呢,信不信老孃撕爛你的嘴!”王氏氣怒的衝到花蒨的面前。
嶽夏一看,立即把花蒨拽到了身後,冷眼睨視著王氏。
對上嶽夏冰冷的眼眸,王氏有種寒芒在背的感覺,整個人愣在原地,不敢有所動作。
“反了反了,老孃今兒非要好好收拾收拾你們二房不可!”郭氏氣怒的吼道:“富貴,去把我的藤條拿過來!”
花富貴早就看不慣花蒨一家了,此時聽到郭氏的話,心裡高興不已的去把郭氏掛在屋裡的藤條取了來。
堂屋裡再次陷入了沉默中。
王氏一家此時幸災樂禍的看著花蒨一家,尤其是花秋紅,眼眸中的譏笑那麼的明顯。
拿到藤條的郭氏站了起來,朝花大山一家靠近,她的眼眸中沒有對兒子的憐惜,有的只是怒意和不快。
瞧見郭氏那一臉陰沉的樣子,花蒨忍不住瞧了她老爹一眼,果然看到她爹受傷的表情。
同樣是兒子,為何郭氏對老爹和花富貴的差別會那麼大呢?花蒨不解的想著:難道爹爹不是她的兒子?
這般想著,花蒨又否定了,因為花大山和花富貴二人長相還是有些相似的,若說不是兄弟,她都不信。
莫不是爹爹是那死了的爺爺和外面的女人生的,然後抱回來養……花蒨神遊天外之時,郭氏的藤條的已經甩了過來。
花大山二話不說,將梅氏、嶽夏、花蒨三人推出了堂屋,而他的背部生生被郭氏抽了一鞭子。
聽到‘啪’的一聲悶響,梅氏驚慌的喚道:“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