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山對郭氏和大房一家算是徹底的死心了,也不再質問,看著村長說道:“六叔,當年我被分出來的時候是淨身出戶,如今還是麻煩你做個見證,我要和他們一家劃清關係。”
此話一出,村長等人都愣住了,就連裝暈的花蒨眼皮都不小心的抖了一下。
一心想著霸佔家產和錢財的花富貴第一個反應過來,怒指著花大山罵道:“二弟,沒想到你竟是個忘恩負義的人,你這樣做是不是想氣死咱娘?”
像是約定好的一樣,花富貴這話一說完,郭氏便捂著心裡喘粗氣,“你、你……”
瞧著郭氏臉色蒼白的模樣,花大山也出現了一絲不忍,可想到這麼多年來她的逼迫以及偏心大房、欺負他的妻女,種種惡劣跡象都讓他狠下心來。
當初就不該讓他們住進來的,只怪他和若蘭太心軟,也怪他還渴望著那點親情。
村長也是看著花大山長大的,他在郭氏手底下過著怎樣的日子,心裡可謂無比清楚,因而佯裝猶豫了一下,便說道:“既然大山已經決定好了,就把村中族老請來一起做個見證……”
然而,村長這話才說到一半,郭氏忽然噴出了一口鮮血,暈了過去。
這麼勁爆的畫面,頓時引起了村民們的恐慌,同時也引來了村民的不滿,而這些不滿都是針對花大山的。
“天啊,這花大山是要逼死自己老孃啊。”
“這花大山忒不是人了,富貴了就忘本……”
“老婆子我要是有這種兒子,一定打斷他的腿!”
……
在眾人的憤怒和不滿中,村長無奈的看了花大山一眼,起身安撫村民,此事也就這樣不明不白的壓了下去。
是夜,花蒨側躺在床榻上,瞧著身邊的兩個首飾盒,笑嘻嘻說道:
“雖然沒能把那老巫婆和大房一家趕出去,不過卻拿回來了我們的東西,同時也讓爹爹徹底的對他們死了心,也算是成功了一半。”
嶽夏站在一旁,看著花蒨又佔了他的床,十分無奈的說道:“這是我的睡榻。”
對上嶽夏那清俊無奈的模樣,花蒨起身把首飾盒踹到了床尾,隨後撲到了他的身上:“小相公,我要和你一起睡。”
嶽夏臉色爆紅的想要把掛在他身上的花蒨推開,奈何這丫頭手腳並用,死死的纏著他。
“瘋丫頭,你不知廉恥!”
“既然你這麼說了,本小姐若不做點不知廉恥的事情,是不是太對不起你了。”花蒨笑嘻嘻的說著,隨後張嘴含住了嶽夏的唇瓣。
嶽夏不可置信的盯著近在遲尺的嬌顏,沒想到這丫頭竟然越來越過分,也越來越大膽,他又羞又怒,用了內力把花蒨甩到了床上,轉身跑了出去。
摔在床上的花蒨只覺得後背有些疼痛,又聽嶽夏開門出去的聲音,忍不住笑了,“嘻嘻,呆子,等著被我吃掉吧。”
此時的花蒨不知道,她從小就想要吃掉的嶽夏,多年後竟然反撲了,而且還把她吃的很徹底。
嶽夏再次坐在清水河邊,目光幽深而迷茫,下意識的撫摸著剛才被花蒨親過的唇瓣。
劉贇一如之前多次那樣出現在他的身後,調侃道:“少主,你又欺負花小姐了?”
聽聞此言,嶽夏唇角抽搐了一下,沒好氣的啐道:“是啊,本少主又欺負她了,因為她欠調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