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青蓮劍仙李白，有人也說他以劍破虛空，可是還是被人發現死在了酒香裡。”
“再往近了說，你得到傳承的槍王，你也知道他是不是突破了淩塵？”
聽到藥先生的話，孟塵突然對自己的武道産生了些許懷疑。
難道褪凡境界就是武道的終點？
自己已經離褪凡觸手可及，這讓他還有什麼追求。
“難道真的沒有淩塵這個境界？”
“有。”
藥先生沒有絲毫猶豫，孟塵的心裡卻是心神一震，這話又讓他燃起了希望。
言罷之後，藥先生從座椅上站了起來，問道：“你不是已經遇見了？”
“教皇和光明皇？”
孟塵有些驚疑不定地看著藥先生。
“不錯，就是他們兩人。”
藥先生雙手放在身後，不知道在想著什麼，又開口道：“如果褪凡是身體能量化，而淩塵也就是化虛為實，無中生有了。”
孟塵懂了。
藥先生剛才說了，褪凡境界可以改變物質的形態，但是物質的本質卻沒有變，男人和女人其本質並沒有什麼不同，只是形態上而已。
可是淩塵就不同了，這也是教皇能夠中虛無之中發現自己，並且能夠出手打中實物一般的原因。
哪怕兩人不知道距離上相隔千萬裡，時間少超過千萬年。
這是何等可怕的手段，要是他有這個本事，那麼天下之大，何處不能去。
“孟塵，你也不要好高騖遠。就是我剛才給你說的那三個人，一生也是止步於褪凡境界。”
這話讓孟塵頓時一凜，知道自己有些浮躁了。
這淩塵之說，就像李耳，李白，槍王這種絕世天驕也止步，自己哪裡敢放肆。
“沒有想到教皇比光明皇想象的還要強，你在心變中已經和兩千年前的光明皇見過面了，他說給你拖延兩千年，可是現在……”
藥先生搖頭嘆息。
他們能夠感知百年動亂快要來了，也是因為聖堂有歷代相傳的周天儀，可以預測到這種異像。
雖然藥先生沒有明說，可是孟塵也知道他的意思。
沒有想到百年一次的動亂就要來臨，這是幾千年來教皇的覺醒。
要知道這幾千年來每一次的百年動亂，教皇都沒有親自現身，都只是用投影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