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怕劉雄,而是口沫橫飛的劉雄說話時候這唾沫實在多了些。
自從孟塵幫劉雄在劉老實面前說過好話,這家夥整個一個自來熟,晚上基本都泡在診所,都快把診所當成大本營。
不過孟塵也知道劉雄這個狂熊幫是怎麼回事,說是黑社會,其實就是街面上的幾個不無正業的小混混,看了幾部黑社會電影就跟著學。
只是都是本地人,套句不好聽都是鄉裡鄉親,論起來還都有些遠房親戚,敲詐勒索也就算了,弄不好當街調息一姑娘還是遠方表姑媽,那就尷尬了。
所以,劉雄的狂熊幫一般不對本地人動手,基本瞄準那些來租船的遊客。
不過每次只是敲詐幾百,最多也就一兩千加元。
加元兌換率很低,就算換算成華夏幣幾百塊也就一百左右吃的稍微好點都不止這麼點,遊客權當花錢體驗一把被搶劫經驗。
沒人報警,自然也不會去處理。
狂熊幫的幫眾信心也變得更加大,只是只有這幫人自己不知道,他們僅僅就是個笑話。
孟塵笑著搖搖頭並不說話,劉雄跟孟塵相處久了也知道孟塵的想法,認準的事情絕不會回頭。
來叫孟塵當然抱著一絲僥幸的想法而已,成最好,不成也無所謂。
看著劉雄離開,孟塵笑笑轉了下椅子,拿起遙控器開始無意識的換臺。
街上好多酒吧ktv,不過現在是淡季,自然也沒生意,好多酒吧直接打烊或者經營其他買賣。
看了會電視,看看時間落鎖關燈準備睡覺。
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聽到乒鈴乓啷的敲門聲,剛開門就看到狂熊幫幾個小弟沖了進來。
劉雄滿臉是血的被小弟放在床上,緊跟著幾個身上鮮血淋漓的跟了進來癱在椅子上,還有兩個直接坐在地上。
孟塵皺了皺眉,問道:“發生什麼事情?”
其中一個叫小苗的混混趕緊跟孟塵說道,“我們遇到縣裡雙刀會,被人給堵了。孟大夫,趕緊看看老大,您知道我們這個……所以只能來你這。”
孟塵看了看其他手下,都是些外傷,並不嚴重,反倒是劉雄出氣多進氣少,情況不是很樂觀。
從藥櫃裡面拿出酒精消毒棉連帶紗布剪刀,孟塵放在桌上。
“別亂丟,扔垃圾桶。”
說著,走到劉雄身邊拿起剪刀把劉雄身上衣服給剪掉,看著胸口幾個頗深口子搖搖頭。
劉雄因為失血過多,加上衣服被脫了,身體驟冷忍不住打起擺子。
孟塵在劉雄身上點了幾下,同時長春功真氣輸進劉雄體內。
大致檢查了一下傷口,還好,都是些皮外傷,最嚴重的就是小腹那一刀,腸子穿了。
至於傷口最多的地方就是屁股,足足被人捅了七下,孟塵真不知該笑還是該笑,這還真是屁股蛋變八瓣。
開腹縫合,包紮一氣喝成,等孟塵把劉雄傷口給整利索完,劉雄小弟還在呲牙咧嘴的包紮傷口。
十幾天長春功的運用,孟塵治療外傷的功夫已經到了出神入化境界,長春功促進細胞生長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將地上那些丟的滿地都是的消毒棉丟進垃圾桶,孟塵忍不住道:“不是跟你們說了,別亂丟。”
說著停下手,扶住一名小混混的手臂,道:“行了,一個個按住傷口,這麼大一個人,包個傷口都不會。”
說話間已經把紗布拆了,拿起針線,孟塵好似縫衣服一樣把傷口給縫了起來。
“忍著。”
那個混混明明痛的眼淚直冒,愣是咬著牙一聲不吭。
“痛就叫,學什麼關二爺,我也不是華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