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一個傳說？”孟塵笑道。
“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
宋薇琴連連擺手，神情略微有些侷促。
宋雅白了孟塵一眼，道：“還不是你從來都不出現，被當成傳說已經算是客氣。”
不搭理孟塵，轉頭又對宋薇琴說道：“你怎麼在門口？出什麼事了？”
宋薇琴這才想到還有要緊事，趕緊道：“剛才工廠打來電話，範經理帶著所有資料走了，只留下一封辭職信。”
“什麼！”宋雅驚聲。
“到底怎麼了？”
孟塵問道。
不就是有人辭職，有必要這麼緊張。
“範經理就是藥劑師，藥廠那邊所有中成藥最後幾道藥材新增劑都是他親自勾兌。沒了他，我們連中成藥都生産不了。”
宋雅解釋道：“孟塵，對不起，都是我沒用，連人都留不住。我……我還是辭職算了，這份工作我真的勝任不了。”
“少來，搞成這樣就想一走了之。”孟塵道。
宋雅慚愧低頭，那頭宋薇琴卻替宋雅打抱不平：“什麼啊！宋經理每天都盯著工廠，又是驗貨，又是檢驗出廠藥材，每天忙得腳跟不著地，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再說，範經理他要走，宋經理也是沒辦法，總不能拉著不讓走吧。”
“還有啊，就算你是老闆，也不能什麼都不知道，就空口白牙把所有罪責都讓宋雅姐背，你這是卸磨殺驢。”
“別說了。”
宋雅趕緊攔住宋薇琴，隨即對孟塵說道：“孟塵，是我不好。要是我能留住範經理，就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宋雅急於認錯，在她看來，是她辜負孟塵期望。
孟塵道：“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把問題解決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這還像句人話。”宋薇琴小聲嘀咕著。
孟塵輕笑不與理睬，徑直進門。
宋雅輕拍宋薇琴肩膀，等宋薇琴回頭，這才搖頭示意。
宋薇琴癟癟嘴，隨即點頭。
宋雅這才追上孟塵，帶著他坐電梯來到三樓。
公司租了這棟樓第三層作為辦公室，而車間在市郊開發區，其實離孟塵住的地方也就二十分鐘左右路程。
辦公室沒多人，前臺連文員加上銷售七七八八湊到一起也就十一個人。
走進辦公室，孟塵問清楚宋雅坐哪一間之後，說道：“我要這家公司所有資料，另外把人力資源部的負責人叫過來，我有事問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