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楊烈的大名可謂是聲名遠揚,藉著馬車的浪潮,幾乎人人知楊烈之名,不過卻很少有人見過,今日一見,酒樓中的眾人齊齊倒吸一口冷氣,沒想到竟然這麼一個年輕的少年俊才。
皮士其聞言在心中暗嘆了一聲,難怪剛才韋明那般做派,原來是惹了人家老闆了。
韋明自然知道楊烈是誰,這段時間他也沒少聽說,只不過他同樣不清楚楊烈到底長什麼樣子,如今一見,心中想到的竟然不是自己如何面對這情況,眼中竟然閃過一絲嫉妒之色,這人竟然比自己還年輕一般,卻攪出如此大的動靜。
“他就是楊烈?好氣魄、好容姿。”
此時,沒人關注的卻是雷萱萱,只見眾人站起來後,只有她仍然靜靜地坐著,看著眾人中間,猶如眾星拱月一般的楊烈,心中不住地贊嘆起來,這段時間,父親可是經常提起這個人的,還將他與二哥相比,但現在看起來,這人比二哥還要有氣勢。
令她有些憤憤的是,楊烈從進來開始,除了最初看著韋明那混蛋時,順便掃了自己一眼,竟然絲毫沒有看過自己,難道我在這個男子眼中,竟然這般不起眼不成?
話說女兒家的心思就如同那蜂窩,不能輕易沾惹,一惹了就如同被激怒的蜂群,延綿不絕,不將你叮個半死,是不會罷休的,而現在雷萱萱就陷入了這麼一個境地,心中對楊烈越發地好奇起來,一雙大眼竟然與往日那般的嬌羞完全不同,直愣愣地盯著楊烈。
有些冤枉的是,不是楊烈沒有發現旁邊還坐著一個美女,而是現在他已經沒有了心思去觀察其他人,眼中只有韋明這位韋家公子了,而且在他心中,一直是四五十歲的思維去看待人的,在他看來,眼前的女子只不過是一個小女孩而已,雖然當初在漠北時跟時蹁躚有過一夕之歡,但那時無意之間,並非他的意願。
“你無故將我府上之人擊傷,現在楊某親自來向韋大公子討個說法,不知道韋公子你打算如何向我交待?”
“哈哈哈,笑話,我韋明打傷一個車奴,竟然還需要向誰交待,真是天大的奇聞,你是個什麼東西,竟然敢如此對我說話,莫不要以為你那什麼狗屁山莊造出了個馬車,就是紅葉城中的掌控者了,就是王家都不敢如此狂妄,何況你一無名之輩。”
韋明聞言,心中頓時大怒,嘴中絲毫不饒恕,一旁的皮士其見狀不住地搖起頭來,而雷萱萱卻陡然發現原來跟自己青梅竹馬的韋公子竟然這般低俗,似乎以前從來沒有察覺,以前雖然有些不待見他,但卻還是把他當做自己家的世交,也是自己的朋友。
“哼,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楊某不客氣了!”
楊烈並非當初那個剛剛來到漠北的修煉菜鳥,經歷過那許多已經明白這是一個怎樣的世界,自己若不強硬,便要被別人毫不留情地吞噬,嘴中的話音一落,便極快往韋明掠去。
眾人只見到眼前一花,便不見了楊烈的身影,隨即便看到楊烈出現在了韋明的身前,只見他緩緩伸出右手,握掌成拳,就那麼輕輕地往韋明砸了過去,一切都顯得極為怪異,彷彿弱柳扶風一般,不漏一絲煙火。
這一切都發生得極快,韋明還未看清楊烈的動作,便看到一隻白皙地拳頭出現在自己眼前,心中頓時大駭,倉促之間猛地掀起手掌往前拍去,濃鬱的水系元素之力極快地凝聚在掌心,反應倒是極快,只可惜,他碰到的是楊烈這個怪胎。
“砰!”
一道聲響從空中炸開,隨即韋明的身體竟然猶如斷線的風箏一般,猛地往木窗上飛去,一聲巨響後,竟然直接將那木牆撞倒,跌到了酒樓外的路上,眾人頓時一個個心驚膽戰起來,這年輕人竟然這般厲害,一招便將二級術師之境的韋明完全擊潰。
“好厲害!”
皮士其見狀,心中頓時暗呼起來,就是自己要將韋明擊潰,都需要耗費一些招式,沒想到這個楊烈竟然這般輕松,彷彿絲毫沒有用力一般,他不知道的是,楊烈的確沒有使出一絲的火之力,而是完全憑借體內的巨力,再結合自己使用遊龍戟的第四招式領悟到的暗勁手法,沒想到對方竟然這般不堪一擊。
楊烈身後的烏鐵也是極為震驚,他知道自己的這位少爺極不簡單,但是沒想到竟然這般駭人,他自己修煉的就是火焰之力,自然知道剛才沒有半點元素波動,少爺竟然僅憑肉身力量就有這般威力,實屬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