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喜歡她嗎?你喜歡她,還任由著厲雲澤帶走她!”曲薇薇咬牙切齒。
靳少司笑了,全然是嘲諷的笑,“曲薇薇,你還真是十年如一日……想要攀高的外表,總是掩飾不住你那自卑的心。”
看著曲薇薇那被潑了紅酒,加上生氣而扭曲的臉,靳少司冷漠的說道:“我和以寧如何,和你沒有關系,而你和厲雲澤如何,和我也沒有關系……你那些骯髒的思想,不要強加在我身上。”
話落,靳少司直接將金卡遞給了侍者,只是結了何以寧潑的那杯酒的錢。
曲薇薇看著氣的臉部表情猙獰,就在一個侍者又詢問她要不要處理一下的時候,被她低吼一聲“走開”後,氣憤的離開了。
當然了,因為厲雲澤的關系,這桌飯,餐廳並不怕沒有人結賬,直接掛了厲雲澤的賬單。
……
厲雲澤速度極快的開著車,一張臉沉的都掛了下來。
何以寧也在生氣,難得沒有看到厲雲澤的樣子而心虛或者害怕,同樣冷著一張臉,看也不看他,偏頭看向車外。
這樣的車速對於何以寧來說,其實那都不是事兒……畢竟,以前她很多時候瘋起來,速度也不慢。
可因為身邊好幾次事件都是和車禍有關,她潛能的頭皮有些發麻。
“吱——”
刺耳的剎車聲在郊外無人的路上傳來,輪胎摩擦著柏油路面,拉出一道印子。
何以寧因為措不及防,如果不是安全帶,差點兒人就撞到了工作臺上……
厲雲澤沒有看何以寧,手還扶著方向盤,一雙眼睛裡,全然是濁氣。
車內狹小的空間裡,充斥著凝重,讓人無法呼吸。
沉默,此刻更是讓這樣的壓抑更加沉重。
何以寧咬了下唇,眼眶微微有些紅。
她什麼話也沒有說,解開安全帶、下車、甩車門……一氣呵成。
就在何以寧車門甩上的那刻,厲雲澤也下了車,上前幾步,就將憤恨要離開的何以寧一把扯了回來,直接摁倒了車上……
“滾開!”何以寧發了瘋一樣的去推厲雲澤,整個人情緒已經瀕臨崩潰。
厲雲澤也完全放飛自我的不去控制脾氣,直接大吼道:“何以寧,你中午和靳少司在一起吃飯,為什麼不說?”
“那你和曲薇薇一起吃飯,怎麼沒有給我說?”何以寧也大吼著,那架勢,彷彿是比嗓門一樣,“厲雲澤,你和她那麼不清不楚,就不要來招惹我啊?!”
“我不清不楚……”厲雲澤冷笑了聲,“是我不清不楚,還是你和靳少司不清不楚?”
聽他這樣汙衊自己,何以寧氣死了,“對,我就是不清不楚怎麼樣,那也比你和曲薇薇藕斷絲連的好!”
“何以寧……”
“厲雲澤!”
“……”厲雲澤真是能被何以寧氣死,“我什麼時候和她藕斷絲連了?我和她已經清清楚楚了……”他冷哼一聲,“何以寧,你敢說你和靳少司之間也是清清楚楚嗎?”
“我為什麼不敢……”何以寧大吼一聲,“我從來就沒有什麼,有什麼不敢的?倒是你,你是和曲薇薇清清楚楚,還是有腳踏兩條船,只有你自己心知肚明!”
那會兒,她在洗手間,曲薇薇後面才去的,怎麼可能知道她在?
曲薇薇那通電話,說的人明明就是厲雲澤……
“既然你和靳少司什麼都沒有,為什麼我給你簡訊的時候你不說?”厲雲澤也失去了理智,“何以寧,你敢說你不是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