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不放糖就不好喝,所以不喜歡乳牛。”
安妮特聳了聳肩就往外走,反正她說的都是實話,除了讓幾個大人物一頭霧水外也就是嗆下蘿拉。
匆匆忙忙的遠行和趕路,無論蘿拉多麼有精力,卡洛塔和布倫達是累了,不可能再次外出。柯博文看上去也有些疲倦,不過能堅持著一聲不吭,法洛斯只要有吃的就能恢複精神,所以下午準備帶眾人去宿舍看看。
馬上就要開學了,學生們也該著手工作。
傍晚,安妮特重新來到松果酒吧,這家店裝修的很快,但是老闆因為被僱傭兵誤傷,所以換了個人。連帶著侍者們也換了一批,從一群成年人換成了未成年看上去是未成年),從一群青年換成了漂亮的美少女們。
為什麼有種糾結的感覺,果然在吧臺看見了那個有些討厭的家夥。
“真是巧啊,安妮特小姐的美麗一如既往,沒想到我們又見面了,你就好像高高的山嶺上的花,令人嚮往。”
克雷克一如既往的站在吧臺前擦著杯子,專門在靠近窗戶的位置留了很大的空間和一個專門的座位。他是生意人,也是公務員。
“你對誰都是這麼奉承的麼?”
“這得看對方值不值得我奉承,至少,你值得。”
安妮特厭惡的擺了擺手,克雷克卻熟練的倒了杯石榴酒放到她面前。
順便不遠處那些正在工作的小魔女們正在不停的碎碎念,怨念的因素無非就是克雷克主動跟安妮特說話而已。
“這算是我請你的,之所以千裡迢迢趕回帝都,也是得到朋友的關照,坐了空雲船。你知道嗎?維普爾的屍體不見了,似乎被當做有價值的死亡騎士給召喚了。”
“維普爾?誰啊?”
克雷克忍不住笑了一聲:“呵,你最後一次拿的懸賞單,忘記了嗎?他的屍體在運往帝都的路上莫名失蹤。”
“哦,那又如何?我可不會把賞金還你,你們丟了屍體,跟我沒有關系。”
“養家的女人吶。”
“你說什麼?”
“請對杯子溫柔一點,酒杯並沒有惹你,惹你的是我,你不妨對我出氣。”
唰的一下,一杯子石榴酒全潑克雷克臉上了。
“這是我聽過的最蠢的請求。”
反正安妮特就是看他悠閑的樣子不順眼,明明有重要的事情要說,卻總是故意繞圈吊人胃口,再加上那種莫名的殷勤,就好像時刻在提醒安妮特是女人一樣。
安妮特長時間在克雷克這裡接懸賞單,以至於一看見克雷克拐彎抹角就煩。更主要的原因是,克雷克的眼神有一種探視的感覺,安妮特有著最大的秘密,被這種眼神盯住時總會格外心虛。
被澆了果酒,透心涼心飛揚,克雷克自認倒黴,他沒想到安妮特平淡的外表下藏著一顆不太高興的心。
“呃,心情不好嗎?這麼激烈的反應還是第一次見,我還以為是踩到了貓咪的尾巴。”
“重新來一杯,然後有什麼話快點說。”
“請。”
克雷克擦了擦臉,重新倒了杯石榴酒給安妮特。
“實際上,帝都潛入了很多奇怪的人,與你有交際的也大有人在,我在想,你有沒有興趣繼續兼職賞金獵人。”
“沒有。”
“那真是遺憾,畢竟藏在學院裡的人,我們的人不方便去那種地方搜查,否則都30多歲的人了,穿上校服太過違和,如果能交給你這樣有能力的學生比較方便。所以,不考慮一下嗎?”
安妮特強忍著打他一拳的沖動,不滿的看著他:“把相關情報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