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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的傍晚,西邊的天空染上紅霞,太陽緩緩沉入地平線。
柯博文總會靜靜的坐在小屋門口,靜靜地望著高達的城門,等待著父母的歸來。
“又在等嗎?”安妮特從屋子裡走出來,“飯已經好了,回來吃飯。”
只是安妮特知道,這個等待永遠遙遙無期,那個男人為了成為英雄,也許依舊在哪裡戰鬥,也許死在某個地方,也許是躺在某個魔物孃的溫柔鄉裡。誰知道呢。
對於這個名義上的父親,安妮特曾有過幾面之緣,很小的時候曾被這個男人保護著,從草原狼群裡活著出來。那個男人很溫和,也很偏執,總是絮絮叨叨的跟安妮特說著什麼。至於母親,就算是安妮特也未曾謀面,只是隱約覺得,那個男人寧願拋棄孩子也要去流浪的目的就是為了尋找她。真是個幸福或者不幸的家夥。
本來這些事情都跟安妮特沒有關系,可她就是中槍了?
安妮特心裡産生極大的怨念,以複雜的眼神看著柯博文,卻發現這孩子也在認真的看著自己。柯博文看上去是少有的心事重重,這孩子很少有心事。
“姐姐,我問你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什麼。”很好奇自家小弟能問出多嚴肅的問題。
安妮特的聲音總是維持著一個音調,不近人情,這是她自己的保護色。
“我們是親姐弟,為什麼我們發色不一樣?”
就這個?安妮特將一律秀發撥到前面,微微低頭瞅了一眼。為什麼自家小弟在意的是這個問題?好吧發色的確十分的不一樣。
安妮特有著蕩漾的黑長直,每當她坐在屋頂,欣賞漫天繁星,微風吹過時,長發飄零與星空融為一體。
柯博文卻是另一個極端,宛如陽光一樣的金發,發型像刺蝟,相當的有活力,哪怕是傾盆大雨也壓不住他奔放的劉海,其定型效果之好完全是報複社會,已經達到了雷打不動,我發由我不由天,藐視大自然的地步了。
“我們確實是親姐弟,這點毋庸置疑,至於發色不同是基因遺傳的關系,等你長大了可以好好研究。”
“姐姐……”柯博文拖長了聲音,不滿的嘟囔道,“我書讀的少你不要騙我,我問過神官了,根本沒有基因遺傳這種東西。”
“所以說多讀書才不能誤人子弟,你以後不要成為莫默拉神官這樣的人。這個世界上你想象不到的事情有很多,不能因為沒聽說過而否定,也不能因為一知半解而盲目自信,學海無涯苦作舟,明白嗎?”
順手黑一下宗教人士。
這種道理仔細一想就明白了,柯博文虛心起來,心裡不再疑惑,決定好好去吃飯。
這孩子的心結很容易就開啟,安妮特心裡反而苦澀起來,她自己又怎麼辦?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雖然已經過去十多年,仍舊是牙咬的再緊也架不住蛋疼。
天黑下來,家裡的哈士奇小弟跟自來熟薩摩眼巴巴看著廚房,看著自己。
柯博文絲毫不在意家裡多了個陌生人,他覺得人多熱鬧是好事情,法洛斯是個自來熟又是個缺心眼,還好安妮特要回了六枚金幣,姑且還能養得起他們。
“柯博文記得把碗洗掉。”安妮特正說著突然拽住法洛斯的後領,“喂!吃飯不準啃碗!”
“對不起,我知道了。”
“我出門了,屋子裡那孩子交給你們照顧,她醒了就熱點湯給她喝。”
到了晚上還有其他事情要做,離開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