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有什麼問題麼?”
艾爾科夫沒有任何推諉,答應的時候都沒有猶豫。
“根據資料顯示,兇手很能就在從洛杉磯前往阿拉斯加的人員之中,根據我們的調查,兇手的脖子上應該有一道傷口,法官先生,您是整個洛杉磯最尊重法律和爭議的人,不知道您願意不願意摘下圍脖讓我們看看您的脖子,畢竟,您去了阿拉斯加。”
一時間,房間內陷入了詭異的沉靜中,艾爾科夫看著勞倫斯的時候,沒有表現出任何被冒犯的憤怒,起碼週末沒看出來他表現出任何東西,這,對於一個地位極高的法官來說,似乎有些不太正常。
“這位……警探先生,你,在懷疑我?”
週末趕緊說道:“法官先生,他不是這個意思……”
勞倫斯咬定牙關說道:“我就是這個意思!”
艾爾科夫站在週末身邊看了他一眼說道:“你也是這麼想麼?周警官?”
週末現在很想把進度條直接拖拽到這段故事的開始之初,如果可以,他絕不會把勞倫斯帶在身邊,這不是把自己放在火上烤麼?
怪不得很多當領導的人都看不是那些莽撞的小年輕呢,你們有沒有想過在體現自己想法,堅定自己信念去賭火熱未來的時候,置領導於何地嗎?
這就像醫院的醫生對病人說手術的成功率為95以上,病人會馬上很放心一樣,可是,他們根本不知道實情,即便醫生說手術成功的機會是99,實際上也等於50,因為病人有50的機會成為那1。到時候怎麼辦?你讓領導抱著你99成功可能的計劃和你一起哭嗎?
可,事已至此,還能說什麼?眼下的情況根本就是騎虎難下!
“沒錯,法官先生,我也是這麼想的。”
“ok。”
艾爾科夫一點點摘下圍脖,週末看到對方動作沒有任何拖泥帶水的時候,就知道沒戲了。當圍脖掀開,週末和勞倫斯都鎖定了他的脖子,在他們倆都能看到的位置,那貼著一個創可貼!
週末心裡猛然間跳動了一下,他覺得,這件事不太對,創可貼擋不住那道傷口,沒有一把刀能向針一樣紮的那麼深而不留下長長的傷口,對於刀傷、尤其是割傷來說,長度和深度是成比例的,否則,那很可能是刺傷,偏偏人們形容這種傷勢的時候說的都是‘割動脈’而不是‘刺動脈’。
“趴下!”
勞倫斯和週末反應完全不一樣,他直接從後腰處掏出了槍,對著艾爾科夫說道:“趴下,你這個害了我熬了一個星期夜的混蛋。”
“你幹什麼勞倫斯!”
週末立即出言喝止:“把槍放下!”
“周,他是兇手。”勞倫斯還在解釋。
“閉嘴!”
週末趕緊擋到艾爾科夫面前說道:“法官先生,對於勞倫斯的冒犯,我很抱歉,回去我一定會處罰他,一定會。”
勞倫斯傻了。
艾爾科夫搖頭道:“不,我很欣賞他對正義的執著,我正要把創可貼掀開給他看。”
“你看。”艾爾科夫根本不管週末說了什麼的揭開了創可貼,他的脖頸上,印有一個成年人都明白是什麼意思的……草莓印。
週末在這時終於看到了自己想看的東西,他看見艾爾科夫那充滿滿足感,卻無法完全釋放出來的笑容!
週末永遠忘不了這種笑容,這種釋放感,他在塞西爾酒店天臺頂端用手槍指著亞當的時候,直接沖向了自己的腦海深處,那種爽,如電流在瞬息之間掃邊全身每一處面板,舒適的如此獨一無二!!
“現在,我們可以繼續了嗎?”艾爾科夫轉過身去,他大方的敢讓兩名警察看脖子上的草莓印,卻小氣的不願意讓週末多看一眼自己的目光和笑容!
勞倫斯木呆呆的站在遠處拎著槍改變了稱呼:“您,昨天晚上和女人在一起……”
“是的,昨天晚上,我和一名沒理的西班牙女郎在一起……我也是個男人,不是嗎。”艾爾科夫轉身間回答著,以伸手將圍脖掛起來為掩飾的過程後,在轉回身,他的面部表情已經恢複如常。
週末趕緊推著勞倫斯走出了辦公室,不好意思的回頭道:“對不起艾爾科夫法官,我們還是,等警察和我們合作的法官來了在申請搜查令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