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科夫在庭審上直接發了瘋了,沖上了法庭對著犯人席的黑警一通暴打,可是還沒打幾拳,他就被法警給拉開了。
幸運的是,艾爾科夫作為一個瘋狂的父親獲得了整個米國的原諒,洛杉磯媒體和當局沒有懲罰他,而那名黑警,被判了三個無期徒刑,至今還在監獄裡。
在往後的故事,變得很正常了,艾爾科夫的妻子實在無法生活在這棟房子裡、也不願意看見艾爾科夫,每當看見這些,她都會想起自己的女兒,那麼,剩下的選項也只有離婚了。自此以後,艾爾科夫獨自一人生活,沒人知道他過的怎麼樣,但是,經過整整一年的頹廢以後,艾爾科夫在所有人眼中恢複了。
一個被黑警害得死了女兒、走了老婆的老爸有沒有可能恨透了所有黑警?又有沒有可能在不知道剩餘的黑警在哪、整個邪惡框架還沒有成型時,放棄優越的生活,用全部的財産去滿世界的試探所有警察?
起碼週末覺得存在這種可能性!
“sir,艾爾科夫的車進入了停車場,我們不能繼續跟了。”
週末聽到迪倫的報告後開口道:“原路回警探局等我們,剩下的我們搞定。”
放下對講機,週末轉過頭對身旁的勞倫斯說道:“勞倫斯,一會你們在艾爾科夫回到辦公室以後,去敲他的房門,這個時候,他應該會摘下圍巾。”
“以什麼理由?”勞倫斯看了週末一眼。
週末回應道:“搜查令,我們不是已經找到了一個能追查兇手的電話號碼嗎?告訴艾爾科夫,經常為我們簽搜查令的法官還沒到,兇殺科希望盡快破案,這才來打擾他。他是一個比較固執的人,你在說出這些的時候,把法律程式、正義感拼命往上壓,放心,他一定會給你簽字。不過你得記住,你不是真的去拿搜查令的,回來的時候要告訴我艾爾科夫脖子上到底有沒有傷口。”
“過來了。”
勞倫斯提醒了一句後,休旅車內四名警探紛紛都往車座底下出溜,盡可能讓身體隱藏在不容易被人一眼看到的位置。
此刻,艾爾科夫根本沒發現這臺車內的動靜,鎖上車門口,拎著檔案包邁步走向了電梯,十幾秒後,隱沒在電梯之內。
“勞倫斯,行動。”
週末平靜的說出了這一句。
“yessir。”
碰。
勞倫斯開啟了車門,緊接著,一臺suv瘋了一般闖入地下車庫,不減少的順著地下車庫中的通道向前……
呲!!!
急剎車的聲音猛然間響起,週末眼看著那臺suv違反了慣性法則的停在自己車前,車內兩個西裝男掛著安全帶在猛烈晃動。
勞倫斯站在車旁破口大罵:“混蛋,知道撞死警察是什麼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