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看到這馬上就看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賈斯丁為了毀了自己已經無所不用其極!!
最讓他無法忍受的是,你恨週末沒問題,動用各種手段來毀週末也沒問題,把德瑞克和已經死了的克裡斯蒂娜牽連出來幹什麼?
連死人都不讓人安息麼?
憤怒燃燒著週末,可他內心火焰越躥騰表面表現的就越平靜,平靜到了看完這個網站以後連深呼吸都沒做,只是安靜的端起水杯潤了潤唇。
那時他的臉已經恢複了少許紅潤,傷口傳來的疼痛感越來越少,連手術之後的病人時常會出現的‘慣性疼痛’的心理作用都不曾出現過,甚至沒有表現出任何惆悵。因為他知道,敢貼出這些東西的網站絕不會害怕他週末站出來一字一句的去和對方打嘴仗,這正是所有媒體和大眾所需要的效果,你們打的越熱鬧人家的點選率越高,越賺眼球。
羅傑坐在病房裡看著週末,用有些擔心的語氣問道:“周,我們是不是先找到尤達,然後帶著契科夫一家離開洛杉磯?”
“你想跑路嗎?”
週末被羅傑的話給逗笑了,扭過頭看著他問道。
“當然不!”
“可是我們還有什麼辦法嗎?這個時候你只要站出去,無論說什麼都不會被不理智的民意徹底淹沒。”
週末在病房裡靠坐在床上回應道:“不,這只是看上去最好的選擇,我們的確可以帶上契科夫一家離開洛杉磯,然後,整個世界的輿論都和我們沒有關繫了。我們可以去米國的西部,隨便花點錢買一大片土地當一個輕輕鬆鬆的農場主,也許二十年、也許三十年以後沒人記得這件事的時候,我們還能在回來轉幾圈,你是這麼想的,對嗎?”
“可你有沒有想過,我們去中西部的路上一旦遭遇警方的盤查,該怎麼辦?”週末看著羅傑非常嚴肅的說道:“到時候我們別無選擇,只能殺了他!”
“尤達已經被通緝了,她的臉被警察看到後,我們身後會出現無窮無盡的追兵,除了殺人,你還有更好的辦法麼?”
“好,我們假設不留痕跡的幹掉了那個警察,盡管這件事的難度系數超過100,相信我,我這麼幹過,就像網站上寫的,亞當就死在我的槍下。那麼當地警察局莫名其妙失蹤了一個警察這件事,同樣會掀起另一個輿論風暴,加上我們逃跑的事情,肯定會成為籠罩在頭頂揮之不去的黴運光環。這,和你所想象的日子符合麼?”
羅傑攤開手臂問道:“那我們還能怎麼做?”
“扶我起來,我該去曬曬陽光了。”週末掀開了身上的被子,忍著疼在羅傑攙扶之下慢慢起身。
“這個時候不應該出去吧?樓下都是記者。”
週末先走到了窗前看了一眼,他剛露頭醫院樓下準備圍堵他的記者紛紛按動了快門,閃光燈把晴天閃爍的如同陰天不斷出現的閃電,窗前一道道光芒不停閃耀。
“走,我們下去。”
羅傑扶著週末問道:“周,你沒聽見我說什麼嗎?”
“聽見了,但是,從現在開始你得學會該怎麼應付一名警察所要面臨的危機,而不是在發生了什麼的時候腦子裡只剩下逃跑兩個字。”
“你根本就沒教過我該怎麼成為一個警察。”
“那不是警校應該教你的麼?”
他們走出了房門,在電梯‘叮’的一聲開啟後,兩個人走了進去。
……
樓下,無數記者正在低著頭看相機上的畫面是否清晰,可就在這一刻,記者蹲守的位置發生了騷亂。
“看,是週末,他出來了!”
“這種時候?他怎麼敢出來面對媒體?”
“周先生,請問對洛杉磯鬧得沸沸揚揚的新聞您怎麼看?”
“周警官,您真如新聞當中所說的那樣,是個黑警嗎?”
“你為什麼買得起那麼貴的房子?有人爆料稱你在洛杉磯還打算買下另一棟豪宅,目前那棟豪宅已經開始了裝修,請問錢從哪來的?”
週末只是笑笑,順著圍堵他的人潮慢悠悠向前移動,當移動到醫院門前的花叢附近,隨意找了個座椅坐了下來,笑眯眯的說道:“這位記者先生,能往後站站麼?你們想要拍照我沒意見,問問題也可以,不過,你擋住我的陽光了。”
那名記者站在原地左右瞧了一眼,很吃驚的看向身旁的同行說道:“這個人,瘋了吧?”
那一秒,每一雙眼睛都在關注著週末那張表現的十分輕松,輕松到已經充滿魔性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