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勃羅點頭說道:“馬修早晨7:00就給我打了電話,讓我務必要在下午3:00前把你送到nn電視臺的門口。”
“ir。”
尼克手裡捏著已經接聽完的電話聽筒說道:“我的線人告訴我,多科的地盤上可能有事情發生。”
“怎麼回事?”巴勃羅很重視的問著,他最怕的就是亞美尼亞人和薩爾瓦多人産生沖突,這兩個族群要是打起來,絕不是死一兩個人能停止的。
“還不清楚,我的人告訴我,亞美尼亞人的家族會議已經開了三天,今天依然在繼續。”
尼克的話音剛落,週末插話道:“多科?他不只是個坐在黃金椅子上的傀儡嗎?”
要說其他黑幫週末或許弄不太清楚,要是說起亞美尼亞人,他還是掌握了不少東西的。
“傀儡?”巴勃羅不屑的說道:“你要說現在30歲的小多科,他恐怕連傀儡都不算,不過,只要‘血腥瑪麗’還活著,薩斯就別指望自己能安安穩穩的坐在那張黃金椅子上。”
一個略帶神秘有很有新鮮感的名字出現了,週末對這個名字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陌生,可不知道為什麼一項瞧不起黑幫反而對變態高看一眼的他給予了這個名字從未有過的重視。
巴勃羅看著週末錯愕的眼神解釋道:“知道為什麼當年老多科死後,瑪麗要讓出所有地盤卻堅定的保留下最後一條街和象徵著亞美尼亞人統治者的黃金椅子麼?”
這很奇怪,起碼從正常人的角度上來思考,這個問題解釋不通。
一個失去了支柱的家族要是願意放出統治權和所有地盤,為什麼不幹脆退出這片充滿紛爭的世界,帶著根本花不完的錢遠離此地,去哪逍遙快活不好?她既然已經選擇了退讓,這麼做的結果只能是成為繼任者的眼中釘肉中刺,和自尋死路沒有任何區別。
“因為……瑪麗清楚的知道,一旦選擇了離開,她和她們多科家族這輩子都不可能回來了!”
巴勃羅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有些感慨,甚至接下來的話都顯得語重心長:“她留下,就是要讓三個兒子在充滿磨難的世界裡望眼欲穿的看著原本就屬於她們家族的家業,而不是讓花花世界磨滅那三個家夥的鬥志。你可能不相信,瑪麗始終認為老多科的血脈會在某個兒子身上覺醒。”說到這,巴勃羅笑了:“知道嗎周,這個女人在年輕時發起狠來連男人都害怕,她有句名言,撒旦一定是個女人。”
女人,年輕的時候?
這幾句話顛覆了週末對黑幫世界的認知,在他看來,江湖是永遠屬於男人的領域,在這片領域中女人永遠是附屬品,什麼時候也沒有過老太太當主角的情況,這是怎麼了?
“尼克,和西部分局打個招呼,咱們去看看那群家夥到底要幹什麼,多開幾輛車,萬一這些家夥要是過於激動,咱們估計要抓不少人回來。”
看著巴勃羅從自己辦公桌上起身離開的身影,週末想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能讓山大王一樣的家夥給出如此高的評價:“ir,你們肯定還需要人手,是吧?”這是週末第一次主動往某個案件上蹭,沒想到得到的回答卻是……
“你留下,忘了你的專訪麼?”
這不是一次普通的拒絕,週末無論如何也無法預測在他與多科家族擦肩而過的瞬間,竟然搭上了另外一條線,一條……連線在黑暗與光明之間的線。
ps:呃,這個一會兒可能有點長……好歹也算寫出來了,恩,是這,明天還兩章,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