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爾給了我這個機會,她告訴我,在我的轄區內有一個很奇怪的家夥。安吉爾是我的線人,那個家夥,就是尼古拉斯的兒子,阿圖羅。”
“很抱歉,為了讓自己脫罪,我又犯法了,我監視了阿圖羅,在他的家門口看到了尼古拉斯和他的接觸,然後,我綁架了他。”
週末拿出手機道:“我這,有一份錄音。”
嘀。
週末按下了播放鍵:“你到底是誰?我根本不知道貨藏哪了!”
“說話!”
“別讓我感覺自己一個人在這,你這個混蛋!”
“ok、ok,我告訴你,我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貨在遊輪上,上一次看貨的人叫埃爾南德斯,他是我父親在洛杉磯的心腹,不過在我父親發現我偷貨以後,已經轉移了藏匿地點,你們只要抓到埃爾南德斯,他一定會知道貨去了哪。埃爾南德斯肯定是把貨轉移走的人……”
嘀。
週末停止了繼續播放錄音,講手機順著桌子推到了馬修身前,他看得出,這個家夥才是這些人中的大拿:“你們抓到埃爾南德斯後面臨的最大難題就是毒販那張永遠撬不開的嘴,用這段錄音吧,要是埃爾南德斯知道是自己老闆的兒子出賣了自己,他一定會在憤恨中開口說些什麼。”
“這是我的最後一項罪名,綁架、非法拘禁、非法審訊。放心,我沒有對阿圖羅進行暴力審訊,他身上應該只有臉上被抽了一巴掌,那還是他父親幹的,與我無關。我只是,在他毒癮發作的時候……用一塊從他們家門口垃圾桶裡找出來的冰毒誘惑了他。”
週末說完以後輕松的像是換了一個人,臉上的陰霾全部散開,整個人又露出了曾經在蒙泰克時的微笑,而後靠在了椅子上坐著。
馬修懂了,這個家夥能在這麼緊張的情況下於巴勃羅的辦公室椅子上睡著,完全是因為他徹底不用擔心了!
史密斯開口道:“根據協議,契科夫先生,你需要為自己的罪行進行陳述。”
馬修趕緊插嘴道:“讓他說。”馬修伸手指著週末。
這個時候他怎麼敢讓契科夫開口?瞧瞧人家週末說的,有情有理有依據,整個過程中起承轉合像是一個專職寫作多年的作家對自己作品的一次解說,連人物內心都剖析的讓局外人感慨不已……馬修真怕讓契科夫開口後,這頭棕熊擋著這麼多人突然來一句:“我他媽就是想揍他們!”
週末這個說法是可以被赦免的,但是契科夫真要是把這句話說出來,恐怕整個c條款就徹底不存在了!!
馬修在這個思緒過後拿出了電話,他不能出去,當著身邊的四個人撥通了巴勃羅的電話號碼道:“巴勃羅,抓人,阿圖羅在77街區被封的倉庫裡,埃爾南德斯在新墨西哥區的一家墨西哥餐館內!”
墨西哥……餐館……
……
一個小時過後,警探局大樓樓下,穿著警服的週末和穿著囚服的契科夫站在一起,他們感受著自由的風,體會著前所未有的輕松。
“周,你最想幹什麼?”
“我?”
週末走下去臺階,站在自己的車前:“我什麼都不想幹,從現在開始,我不想理任何線索、任何答案,安安心心的打算當幾個月的巡警,平平淡淡的談一場膩膩歪歪的戀愛……”
噠噠噠……
碰……
空!
槍響聲由遠處傳來,由槍聲傳來的方向計算,槍聲來源出距離警探局只有不到一英裡。
週末和契科夫對視了一眼,他難以置信的回應著:“no,契,你絕對不會想去的,你還穿著囚服!”
契科夫點頭道:“夥計,還是你瞭解我。”
下一秒,這兩個人就像是全身通電後進行快速的機械反應一般沖進了汽車……
呲!
週末在瘋狂轟油的情況下,汽車輪胎燒胎一般在地上旋轉起來,而後,車輪突然間抓實地面,瞬間穿了出去。
“契,後座上有一件我的警服,還沒來得及洗,你這個混蛋不能穿著囚服到案發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