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耳光甩上去的時候,那個女孩被打的本該向外甩頭摔倒,可是甩頭和腿軟的都出來時,她卻沒有堆下去,而是被拎著的頭發掛在了那個亞美尼亞人手裡。
“最後一次,你聽懂了沒有?最後一次,今天晚上要是賺不到一千美元……”
“嘿!”
猛禽停了下來,週末沖著路邊喊道:“臉打腫了的我們可不玩。”
亞美尼亞光頭抓著女孩的頭發:“去給我好好招待客人,聽懂沒有!”
女孩走路都有點打晃的靠了過來,那時的她雙眼發青,臉上瘦的連骨頭都能看清,一雙眼睛眼袋腫起不說,黑眼圈還特別濃重。
她算是那種稍有姿色的,要不是被毒品折磨的已經沒法看了,或許站在路邊還挺受歡迎:“兩人一起的話,400美元。”
“上車。”週末沒廢話,他們也不是真的來宣洩獸欲,眼看著這個很可能早就想離開的女人上車坐在汽車後座以後,沖著契科夫使了個顏色。
咔。
契科夫鎖上了車門,猛禽一路向前,連一輛跟著他們的車都沒有,就這麼放任他們帶著她離開。
“他們為什麼打你?”週末回頭說了一句。
“要是這群家夥知道你兒子在哪,你又欠他們一萬八千美元,恐怕他們會沖著你的臉上撒尿。”
契科夫聽到這些話,扭頭對著週末說道:“我喜歡她這火爆脾氣。”
“先給錢。”女孩補充道:“只收現金。”
週末沒搭理她,說著自己的話題:“安吉爾,是嗎?”
“!”聽到有人叫出她的名字,這娘們第一件事竟然是拉車門,用力拽了兩下門鎖發現沒反應後,驚慌的問著:“你們是誰的人?俄羅斯人?唐人街的人?”
契科夫好像弄明白了什麼一樣驚訝道:“你到底欠了多少人的錢?”
“不關你的事!”
在安吉爾的嘶吼中,週末表明身份道:“我們是警察,西部分局巡警。”
安吉爾出現了明顯放鬆的情緒,從剛才隨時都要反擊的狀態將後背癱軟的靠向後座:“警察?最多八折,你們不能不給錢了,要不然我回去會被那群混蛋打死。”
“有警察光顧過?”契科夫追問著,週末攔都沒攔住的喊了一聲:“嘿,那不是我們該問的。”
“為什麼?是你們不敢聽還是不敢管?”安吉爾痛罵:“米格爾、維克、李,我見過之前管理這個轄區的所有警察,就是沒見過一個警察留下過一美分!”
呲!!!
這回契科夫一腳剎車踩的讓週末和安吉爾都始料未及,兩個人同時向前沖去。
“你說西部分局的人光顧過你?”
契科夫一張臉擰成了一團。
“安吉爾,我們是希望給你一個更好的生活,讓你每個月有錢可拿……”
安吉爾根本不在乎週末說什麼,跟他同時開口說話,連話音都在同一個軌道上:“是的,你要假扮正義的使者嗎?勇士!他們所有人都射在了我的臉上,其中那個叫伍德的家夥還射在了我的嘴裡!!”
完了。
週末本以為帶著契科夫來就像是帶了個保鏢,沒想到現在一把火直接燒回了西部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