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孩子們,日後周會經常來咱們家,現在,留給我們一點時間,你們回到房間裡去。”
餐桌上的孩子們離開了,沒什麼依依不捨,只是在相互之間討論德州的治安究竟是否有那麼差,不過這個答案很快就被否定了,年紀最大的高中生回應道:“這可是米國,哪有那麼亂的地方。這只是個笑話,就像那些政治人物在競選時,總會讓自己的演講變得有趣,周到這裡也必須讓自己成為受歡迎的人才不會那麼尷尬。”
“可以不那麼直白嗎?”週末心裡說著:“伍德,你女兒很聰明。”嘴上說著。
伍德笑了笑。
“周,伍德說你有一些事情想要問我,對嗎?”
到時候了。
週末盡量鋪墊道:“其實我還有一點猶豫,不知道會不會讓你想起不好的回憶,畢竟你在看心理醫生。”
“我可以,要是你能抓到兇手,死者可以得到慰--藉,恐怕我連心理醫生都不用看了。”
“那好。”
週末坐在餐桌邊上,身前還擺放著已經空下來、只沾染了醬汁的盤子:“賽琳娜,你有沒有在將自己看到的一切告訴警方,也就是水塔溺亡案中負責人。”
“當然。”
公開的資料中肯定沒有這一段,盡管週末對當時自己從網路新聞上檢視到的相關資料有些模糊,可是他十分肯定自己並沒有看到這一段。
“你看過事後警方公佈的4分鐘影片麼?”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那4分鐘影片和我聽到爭吵的時間對不上,不過影片中發生的一切我並沒有看到。”
“你究竟看到了什麼?聽到了什麼?”週末確定了案件主框架中的因素後,開始追逐細節。
“我聽見那個女孩子在和另外一個人爭吵,可是這個人沒有出現在我的視線裡或者給出任何回應,對話中,她說道‘別跟著我,我什麼都沒看見’,連續說了很多次。她很驚慌,很憤怒,我不知道為什麼她不在房間裡待著,事後我想了很久,如果我被人嚇到,我一定會回到房間裡把門反鎖上,然後立即報警。”賽琳娜訴說著,她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週末知道賽琳娜為什麼會關注這件事,以她當時正在偷--情的環境下,對這種風吹草動介意是正常的,但是賽琳娜的話證明水塔溺亡案的死者曾經被人糾纏過!
為什麼警方公開的資料裡沒有這一段?手機這麼方便,那個女孩為什麼沒有在發現危險的第一時間選擇報警?
“賽琳娜,你能想起為你錄口供那個警察的名字嗎?或者他長什麼樣子,什麼膚色……”
嘀、嘀、嘀。
週末的電話響了,他還有很多問題沒問,可傻老實的電話號碼讓他立即停止了問詢:“你怎麼關機了?”
“請問你是誰?認識這部手機的主人嗎?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洛杉磯警探局兇殺科的約翰-強尼。”
兇殺科?
“你好,我是西部分局巡警週末。”
“警察?那太好了,你能不能到現場來一下,我們正在兇案現場,有很多問題要問你。”
兇案……現場?
週末怎麼也無法將傻老實的電話號碼和這個詞聯系起來……
壞了!
莫非是黑幫在傻老實侄子沒放出來的時候,報複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