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在內務部了,這是漢斯親口說的,而吉米隊長在核對贓物的時候,除了槍什麼都沒有發現,最重要是的,這筆錢沒有任何登記。”
德瑞克看著珍妮,用手指著週末道:“所以你們就相信了那個賣子彈給殺人犯的王八蛋,把我的人扣押在這?檢察官,你沒和這些人打過交道,他們為了減刑可以順嘴胡謅任何東西。”
“我們相信這次漢斯的話說的是真的,他能清楚的說出賣過每一把槍的型號,這些槍我們正在尋找,也找到了一小部分。”
“胡說八道。你聽好,我今天就要讓這兩個人到街上去巡邏,你們可以進行那個所謂的調查,也可以佔用警察局的辦公室,但是,調查只能在你們拿出確鑿的證據以後。”
“局長先生,您沒資格這麼做。”
“資格?”
德瑞克笑著看向週末,在轉回頭的時候,他終於說出了自己的過去:“你說一個十八歲就參軍,三年間三次為國家戰鬥負傷,因為表現優異被國土安全域性破格錄取,又再次因為執行特工任務的過程中殺人被判刑,最終服刑三年後由總統特赦,來蒙泰克鎮頤養天年的警察局長沒資格保釋自己的手下?”
“y-gir,你說這句話以前最好先看看我的檔案,如果你保密級別夠的話,你會發現我的檔案絕不僅僅只有在蒙泰克鎮警察局的這幾年,那份檔案比你所有翻閱過的警察檔案加在一起還厚!”
“有任何意見你都可以讓你的上司來找我,現在,我的人需要休息。”
德瑞克拍了拍週末的後背,然後兩個人走出了審訊室,緊接著,德瑞克又去了內務部負責審訊克裡斯蒂娜那間。
“你們倆對這幫家夥說了什麼?”當兩個人都從審訊室走出來的時候,德瑞克問了這麼一句,當著內務部和珍妮檢察官的面。
週末臉色非常不好看的說道:“我什麼都沒說,審訊錄影上什麼都沒有。”
“這就對了。”
“現在,你們兩個都給我回家去休息,明天早上給我滾回區巡邏,聽明白沒有。”
“ye-ir。”
……
“克裡斯蒂娜。”
換好便裝準備回家的克裡斯蒂娜踏入停車場時,身後傳來了一聲呼喊,週末面容不善的走了過來。
一照面,週末一把抓起克裡斯蒂娜的衣領,另外一隻手的拳頭高高揚起,咬著牙,兇惡的站在那,可是這一拳,沒能砸下去。
當他慢慢松開手的時候,憤怒的沖著克裡斯蒂娜說道:“我以為你是在抓捕漢斯的時候救我命的人,所以我在聽說漢斯被你抓住以後第一個沖到了警察局,我他-媽-的不是來領功的,是想看看你有沒有受傷,因為我沒能抓住他,你要是受傷的話我會內疚!”
“想知道我是怎麼對漢斯的嗎?啊?想知道那天晚上我拼著脫下這身警服也得讓漢斯說出誰是真兇為了什麼嗎?為的只是讓你破門而入抓捕漢斯的時候,有趁手的證據,不受任何牽連。”
“結果呢!”
“全是假的!”
“uk-yu!!”
“是你,你拿了漢斯的錢,你為了達斯特拿了漢斯的錢還把我蒙在鼓裡,不然你不會在第二天那麼快樂,這筆錢讓你卸下了一個母親的負擔。那天晚上你應該是去殺漢斯,我不知道你調動了什麼資源,可是發現漢斯以後你沒有申請支援的目的肯定是想讓他死,除去後患。”
“克裡斯蒂娜,你他-媽差點害死我!”
週末一通大罵,罵完伸手指著克裡斯蒂娜指了很久都沒能多說出一句。
轉身,週末走向了自己的汽車,當開啟車門,克裡斯蒂娜的聲音傳來了:“嘿,周。”
碰。
週末一屁股坐進了車裡:“別他---媽跟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