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不是槍響,這個如山般的黑人壯漢兇狠的將一整根尼泊爾狗腿刺入j的腹中,刀刃順著左腹腔插入,避過肋骨向上。
j張開了嘴,他想呼救,想用力推開對面的男人,可是,最後他只能說出一個名字:“奧、奧、奧、奧馬爾……”,隨即軟軟的倒了下去。
噌。
如山般壯碩的男人臉上帶著一道從眼皮貫穿鼻樑一直斜跨到另一側臉頰的刀疤,當他抽出尼泊爾狗腿,就像是宰了一條野狗一樣毫無憐憫之心。
“奧馬爾,現在我相信你就向街頭傳的那樣,擁有一顆英雄膽了。”神父從懺悔間內走出,將身上的黑色神職人員服裝脫下,整齊的疊好後扔在了座椅上:“j的生意和地盤,歸你了。”
“神父,我不想去賣藥,能不能……讓我去幫您把之前tt幫的地盤給搶回來?”
剛剛還溫柔如水的神父迅速回頭,那雙淩厲的眼睛完全不符合他的年齡,緊接著迅速幾步沖到了門口,一把抓住穿著帽衫的奧馬爾領口,用力將他推到牆邊,‘碰’的一聲後,大聲咆哮著:“記住,從今天開始,你不管幹什麼事都得向我彙報,就算你想給某個口-交也得告訴我,你聽明白了嗎?!”
“神父?”奧馬爾有點不理解神父的憤怒,卻始終都沒有任何反抗的意圖。
“別想著tt幫的地盤,n-uking-ay!”
“蒙泰克鎮警察頭子德瑞克的親兒子死後,你覺得他會在找兇手的時候看見我們和其他人搶地盤火拼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嗎?”
“墨西哥人的壓力已經讓黑人區焦頭爛額,你要是在給我找任何麻煩,就給我滾回縣監獄去,別指望我花大價錢又一次把你弄出來!”
從說話開始,一直到神父松開奧馬爾的領口,這個被黑人區街頭混混稱為‘英雄膽’的黑幫中層居然一點都不敢反抗,甚至都沒有反抗的慾望。事實上,手裡拎著尼泊爾狗腿的奧馬爾可以輕易掀翻這位神父,可他就是沒有這麼做。
神父整理了一下被他抓亂的奧馬爾領口,又恢複了剛才的神態:“想讓我在死前將黑人區交給你的話,別光去練肌肉。”
“神父。”奧馬爾終於敢開口了:“墨西哥人約您見面。”
“答應他們。”
“我不懂,現在bi和整個米國警方都把槍口對準了境內最大的販毒團夥墨西哥人,為什麼我們不自立門戶把這群家夥趕出蒙泰克鎮?”
“趕出去?你什麼時候見過警察把義大利人趕出了米國?你又什麼時候見到米國境內沒有任何一個哥倫比亞人、俄羅斯人?”神父非常有自信的說道:“現在是墨西哥人在蒙泰克最需要人幫助的時候,你要永遠記住一句話,風光時,朋友認識我們;落魄時,我們認識朋友。墨西哥人的落魄會讓他們更重視朋友,不然你覺得,一個小鎮的黑人匪-幫憑什麼和他們坐到談判桌上?”
神父又問了一句:“他們要和我談什麼?”
“一些不太恭敬的話。”奧馬爾繼續道:“他們想讓蒙泰克所有的販毒團夥停止一切販毒生意,讓蒙泰克徹底幹淨起來,這是要斷了我們的生意。”
神父笑著走出門口,沐浴在陽光下說道:“我不在乎他們是否恭敬,只在乎他們用多少利潤在表示他們的不恭敬,告訴墨西哥人,我同意見面。”
“讓洛克來,把你手裡的家夥和這個混蛋的屍體都給我送到墨西哥去,蒙泰克不能在有意外去刺激那個暴君啦,至於墨西哥那個國家,他們根本就不在乎是否又多了一具屍體。”
伸手從衣服裡掏出厚厚一疊鈔票的神父將其中一大半給了奧馬爾,說道:“給自己買點平時捨不得買的東西,剩下的錢送去聖安東尼奧的老人院給你那瞎眼的母親存起來,我們這種人,唯一還能堅持的光榮就是給家人一個寬松的生活環境。”
再次低頭看看了手裡所剩無幾的鈔票,神父走了出去,在拐過這條街的另外一段,也就是有幾個黑人孩子在赤手空拳打架的馬路邊上喊了一句:“誰打贏了歸誰。”他用路邊的石頭壓住了一張面值一百和大概七八張面值十塊的美元,看也不看的離開。
那一刻,幾個原本赤手空拳的黑人孩子瘋了,奮力扭打成一團,原本不曾使用武器的他們有些伸手抓向了地上的石頭,有些則抽下了腰帶和脖子上被染上金色的鐵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