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華德指了指樓上的局長辦公室:“請戰呢。”
“at!”週末瞪大了眼睛。
“自從知道了要發生一場大戰,克裡斯蒂娜就去了暴君的辦公室,她想當英雄。”
此刻,二樓局長辦公室的房門開啟了,克裡斯蒂娜吃了火藥一樣一路嘟囔著走下來:“jeu-rit,所有人都要出動配合bi、dea逮捕墨西哥毒梟,我卻要破獲該死的盜竊案,嘿!你們錯過了一位大英雄的誕生!”最後一句話她對著樓下的所有人大喊,說完了以後卻扭頭看向了房門並沒關著的局長辦公室,很明顯,這句話是沖著有‘暴君’外號的局長說的。
“你瘋了。”週末在克裡斯蒂娜下樓的時候走了過去,拉著她的胳膊將其拽到茶水間,在咖啡機旁說道:“聽說你主動請纓去參加聯合緝毒行動?”
“你有什麼問題?”
“你他-媽-的有什麼問題!”週末繼續道:“墨西哥毒販不是可以和你在街頭碰拳的小混混,也不是你掏出槍他們就會乖乖趴在地上的盜竊犯,很可能是拿著p5和你們對著掃射的瘋子,因為他知道,只要被捕就有可能在監獄裡待一輩子或者直接被判死刑,這裡可是德州。”
“-at?”克裡斯蒂娜瞪著眼睛問道。
週末有點無言以對,她是個警察,夢想著辦大案子、逮捕大毒梟似乎沒有任何問題,假如這是在華夏,他也肯定會希望參與到這次行動中,因為這些毒品一旦蔓延,受傷害的絕不僅僅是吸毒者,他們的家庭也將毀於一旦。問題是,這不是他的國家,對於週末來說,為這片土地拋灑熱血沒有半點歸屬感。
“別忘了你有兩個孩子,一個四歲,還有一個只有十七個月,而你的丈夫則在六個月前撇下你和孩子消失的無影無蹤,你想讓你的孩子也失去母親嗎?”他勉強的找出一個理由,這就是克裡斯蒂娜的現狀,好像也能把眼前的尷尬對付過去,不會讓人聯想到是他根本不想為這片土地出力。
克裡斯蒂娜伸出手指剛要激烈反擊,那股架勢都擺出來了,連食指都伸到了週末的鼻子邊,可醞釀了許久依然無法反駁,因為一切都是事實。
“你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做夢想。”克裡斯蒂娜從茶水間走了出去。
週末發現自己在無法脫下這身警服的時候,似乎真沒有任何說服克裡斯蒂娜的理由,難道他說‘我是來混日子的,給次機會,別讓我死在不該死的地方’?
跟著克裡斯蒂娜走出警察局,坐在巡邏車上後,週末開口道:“局裡讓咱們在去一次區,那又發生了一起盜竊案。”
“連環盜竊?”
“不清楚,反正不是大選年連環犯罪並不會被提升到一個高度。”在米國,一旦步入大選年一切社會現象都會被放大,尤其是連環犯罪,還有些競選議員的政客會打著還給老百姓一方淨土的幌子,可是一旦真上任了,全都撅著屁股撈政治資本,那些議員沒幾個下大力氣整頓治安打擊犯罪的。
克裡斯蒂娜發動著汽車,剛要轟油門的時候扭過頭看了週末一眼說道:“周,前幾天你好像說,你有辦法讓我的線人開口,對嗎?”
“嘿,嘿,聽著,只要咱們倆把這個案子破了,德瑞克就沒有任何理由拒絕我參加這次調查,到時候只要咱們倆抓住毒販,你就不再是接受訓練的新人,沒準我能脫了這身警服去突擊隊。”克裡斯蒂娜打起了週末的主意。
週末撇撇嘴沒說話,克裡斯蒂娜明顯是個想當英雄想瘋了的女人,要是按照她的說法,她不光能去突擊隊,也許下班的路上花點錢就能中六合彩。
縣城巡警在米國並不處理刑事犯罪,有野心的克裡斯蒂娜被這些突發性盜竊案、家庭糾紛、擾民案件弄的不厭其煩,她當警察的目的是想成為罪惡剋星,並不是來辦這些雞毛蒜皮的事。
聽到這,週末腦袋搖晃的和撥浪鼓一樣:“我說過麼?沒有吧?”他躲了,嚴格奉行著珍愛生命、遠離毒販的清規戒律,也許解決了眼下的案子,局長一高興真把他們倆都派到對付毒販的前線上去,那就徹底麻煩了。
“你一定有辦法。”
克裡斯蒂娜將車開出了警察局,奔著蒙泰克鎮的區開去,路上,她時不時的都會回頭看一眼周末,看的週末心裡直發毛。
週末是在蒙泰克警察局混日子的人,等內務調查結束他鐵定第一時間訂一張機票回國,比起米國的槍林彈雨,週末更喜歡在國內燒烤攤上擼串喝啤酒。當然,要是回到國內還能當警察,他保證不是這副德行。
“做個交易?”
眼看著都要進區了,克裡斯蒂娜把警車停在了路邊,她很認真的說道:“你想不想知道是誰往你的賬戶裡打了5000美元?我銀行有朋友,可以幫忙調查,你也清楚,要是等內務部那些人做完手裡的事在來管你,沒準你已經在為你兒子準備婚禮了。”
週末眼睛亮了,他等的就是這一刻:“內務部願意接受非法證據?”
縣警察沒有許可權要求銀行交出彙款單據,一旦不處理刑事案件和非突發性安靜的縣警察拿出了只有更高階警探才能夠接觸到的證據,這就是不符合司法程式,當年辛普森被判無罪就是因為花大價錢請的律師找到了警方不符合司法程式的地方。
“內務部也許不接受非法證據,但是,他們會接受好市民的匿名舉報,既然有人可以把舉報你的信件郵寄給內務部,為什麼不能有人把證明你清白的證據郵遞給他們?”
“你幫我,我幫你,沒有後顧之憂,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