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溫所謂的處理乾淨,指的是把琉球境內的倭國人處理乾淨,也就是劍指草谷一郎。
在琉球,也就只有草谷一郎的府中還藏有浪人,原本還沒什麼理由抄了草谷一郎的家,現在倒是有了藉口,可以徹底把倭國的釘子拔出。
李溫命令下達,一個營計程車兵出動,第二天一早,就將草谷一郎的府上包圍起來。
草谷一郎大驚,本以為他作為薩摩藩的任命的在番奉行,至少使得李溫不敢輕舉妄動,畢竟要注意大明與倭國的關係。
所以草谷一郎在首裡待得安逸自在,並沒有擔心李溫。
可是如今家被圍,草谷一郎知道事情已經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但是還是要儘量爭取一番。
草谷一郎邁著大步走出門來,想著與李溫好好談一談,還做出一番姿態來。
哪裡想到,草谷一郎剛出門口,還沒開口,立馬被士兵圍起來,押著離開。
緊接著,士兵就重進草谷一郎的家中,任何反抗的浪人都被就地正法,然後抄家,在草谷一郎的家中搜出大量的金銀珠寶,收穫頗豐。
草谷一郎被直接押到港口,然後送到李溫的船上。
這一路草谷一郎顯得很是狼狽,身上的衣服已經撕破,身體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被推到李溫面前的時候,嘴裡還唸唸有詞。
見到李溫,草谷一郎整理好衣服,儼然一副高傲的神情。
看著草谷一郎,李溫不禁想笑,倭國人就是這樣,一副人模狗樣的狀態,私底下齷齪非凡。
“怎麼?草谷奉行還是不肯低下高傲的頭顱?”
李溫特意擺出諷刺的樣子。
草谷一郎滿是不覺,更是認為李溫在誇他。
昂著腦袋也不看李溫,開口道:“哼!本人乃薩摩藩親任奉行,你一大明使臣無權動我!”
“無權動你?那你為何派人刺殺與我?”
李溫睜大眼睛,好似很驚訝一般。
“胡說八道,我從無做過此事!休要給我安扣罪名,你說我派人刺殺你,你可得要拿出證據來!”
草谷一郎一點都不害怕,與李溫據理力爭。
“好,你要證據!”
李溫點點頭,從桌子上抽出一摞紙張,甩在草谷一郎的腳下。
草谷一郎一愣,莫名其妙的看看李溫,又看看腳下的紙張,彎腰撿起來,開啟觀看。
就見草谷一郎的臉色慢慢變得鐵青,眼睛微睜,眉頭皺起,抬起頭看著李溫道:“這…這簡直是栽贓陷害!你把人叫來與我對質!”
草谷一郎手裡拿的紙張,是認罪書,自然是李溫偽造的,主要是給草谷一郎定個罪行,把李溫的一切行動合法化!
“對質?有了這證據還不行,還要對質?是不是我把人帶上來,你還會說他們是假的?
草谷一郎,你莫要抗罪了,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說清楚吧,那樣還能求的一命,否則怕是你小命難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