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話我不應該跟你說!不過人都沒了,說了也就說了,只是老弟你千萬不要出去亂傳!”
李溫自然是點頭答應下來。
“你看見的那墳,確實是在我們村了!不過不是我們村的本地人,你說與他熟識怕是不能,他自打來了之後,從未出去過!
二十左右年前吧,有個男人帶著一個娃娃來到我們村,來時已經餓得不行,當時還是我給了他們一口吃的呢!”
李大戶吧嗒吧嗒嘴,仔細回憶當時的情景。
“當時那男人看起來很是虛弱,靠著村裡的幫助,那爺倆算是活了下來。那男人自稱自己叫秦大川,家中三代都是屠夫,不過他卻是有這一手的好手藝,殺魚宰魚與我們長年幹這個的差不多。
就這麼著,那男人帶著娃娃就留在了村裡,日子也就這麼一天天的過,沒什麼特別的。
只不過大家都猜這人不是一般人,他有一把刀,很是漂亮的刀,一看就是有些功夫的人!不過我們也沒問過,那人也不張揚!
就是前幾個月,那男人突然得了病,他兒子請了好多大夫也是不行,病不見好,也不知道那孩子哪來的那麼多銀子,大夫請得沒有上百也有幾十,那得多少銀子?大家都傳,那孩子做了不好得事,唉!沒辦法,誰讓他爹生了病?最後還是一命嗚呼,被那孩子就給葬在了樹林裡!”
說到最後,李大戶輕輕的搖頭,不知道是在為人死了可惜,還是為那孩子可惜!
“那男人叫秦大川,為何碑上寫著叫秦一刀?”
李溫對此很是詫異。
李大戶也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秦大川是假名吧,真名叫秦一刀吧!”
“那孩子叫什麼?”
“大家都叫他海娃,具體的大名就是不知道了!那孩子和他爹一個樣,話少,也不跟村裡的其他孩子玩!”
李溫在心裡默默唸叨著海娃,感覺這個還娃就是自己所認識的那個一刀,卻是不知道他為何用父親的名字,還隱藏自己的身份!
現在一刀還是一個迷,不過李溫彷彿已經看到了迷底。
在漁村過了一夜,第二天李溫告辭,卻是沒有直接回三山所,而是南下趕往紹興城。
一個多時辰後李溫就到了紹興城,然後他馬上找到張淮殷,讓他派人到紹興的各個當鋪去問,有沒有人在幾個月之前當過一把刀!
張淮殷也不知道李溫這是要幹什麼,馬上派人到各個當鋪去打聽,最後打聽到在七個當鋪都打聽到,最近有人當刀!
李溫馬上就到各個當鋪去問,前面幾家時間對不上,都是最近一個月當的,直到第四家當鋪的時候,李溫才感覺有些靠譜!
李溫手裡正握著一把刀,黑牛皮的刀鞘嵌著鋼板,抽出刀來銀閃閃的刀身,寒意沁身。
“掌櫃的,這刀如何收的可否與我講一講?”
李溫仔細詢問收刀的經過。
那掌櫃的很是客氣,“回李東家,這刀是五月前收的,當刀的是個年輕人,當時他著急當刀,我看著刀是好刀,就當給了他五十兩銀子!他本來說是四個月內贖當,不過一直到現在都沒來!若是李東家喜歡,儘可買走!”
李溫微微簇眉,一把刀五十兩銀子,可那一刀在自己這裡賺了不下一千兩銀子,可是為何都沒了贖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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